它正在一座冰封的湖泊上空翱翔。
該湖泊叫做檀湖。
以往的七八月份是旅遊旺季，檀湖周邊總是遊人如織。
如今湖面被凍結，周圍連鬼影子都看不到一個。
楊凡瞄了幾眼冰面，忽然“咦”了一聲：“這是什麼玩意？”
本來他只是想看一看，檀湖下面有沒有靈源值，不，有沒有大魚，結果卻發現了不一樣的東西。
憑藉著玄之又玄的直覺，他敏銳感應到冰層下方的湖水中，彷彿有無數小東西正在孕育著。
楊凡凝神感應一會，呢喃道：“這種感覺真奇怪，有點像是即將孵化出來的小生命。”
不過從邏輯上，這似乎又不太可能。
如今天氣這麼寒冷，夜間氣溫在零下二十度以下，什麼玩意可以孵化出來？
楊凡想了想，心中有了決定：“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乾脆明天去檀湖看一看吧。”
兩個小時後。
楊凡打算收工回家了。
今天的運氣很不錯，一共“釣”到了0.8點靈源點，累積靈源點隨之提升到了2.8點。
他拎著一個大桶，雙腳踩著冰靴，快速滑過了冰面。
滑了一段路。
楊凡遇到另一位中年釣友。
對方主動打了一個招呼：“小楊，今天收穫怎麼樣？”
楊凡開啟桶蓋，搖頭道：“今天不行，只有半桶魚。”
其實這只是極少一部分收穫，今天空間之珠內足足多了超過三千斤魚，收穫比昨天多了一半。
中年釣友探頭瞥了一眼，一臉羨慕：“這麼多魚不錯了，我到現在為止只釣了三條。”
這傢伙又抱怨起來：“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水下的魚好像不怎麼活躍。”
楊凡暗笑不已。
這一段水道的江魚，幾乎被他抓完了。
如果魚還活躍得起來，那才是活見鬼。
中年釣友又說起一個訊息：“我來的時候，碰到了老杆子，這老小子今天拎著空桶回家。”
楊凡莞爾。
他當然知道，老杆子懶得鑿冰，就在他先前挖出的冰窟窿釣魚。
撿誰的窟窿不好，偏偏撿我的窟窿？
*
四點三十一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