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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在穆家，不要擅自行動。”
甦雪莉等女子下了車，關上車門。
“你想抓一個小孩，我已經有了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康瑞城抬腳掃開地上的威士忌瓶，手掌按向甦雪莉溫熱的手腕，“穆司爵的傭人這麼好買通，我真是讓他過得過於安逸了。”
他每說一個字，眼角就更陰笑一分。
甦雪莉對這個話題沒有表現出任何興味。
“陸薄言能保護他的家，他的醫院，可他不可能保護所有人。從穆司爵身邊下手，就是對他最好的打擊。”
“你說，我要想收買你該怎麼做？”康瑞城勾著唇朝她看。
甦雪莉對上他的視線，她只說出一個事實，“我一直都在幫你做事。”
“雪莉，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他要知道她更深一層的想法，可他沒有再問，司機再度停車，甦雪莉拉開門便走了下去。
司機將車停在地鐵口旁，這個地鐵站的人流量在a市稱得上數一數二。
這是甦雪莉的安排，陸薄言總以為康瑞城既然躲在暗處，就一定不敢輕易出門，身邊的人也一定來歷特殊。甦雪莉反其道而行，偏偏選了再普通不過的陌生人。
甦雪莉下了車，可康瑞城沒有立刻下來。
司機聽到康瑞城在身後問，“她給了你足夠的錢？”
“足夠了，足夠了。”司機忙不迭點頭，這位真是不好惹的主。
司機感到後面車箱內陰冷的氣息正在靠近，他說不出是什麼感受，只是這一瞬間突然很想跑。
甦雪莉看著這一幕在眼前發生，她站在車外，把目光落在了出手殘忍的康瑞城身上。過了幾秒，甦雪莉上前開啟車門，她沒有一絲慌亂，把放在副駕駛上的信封內的鈔票掏出，探進車內塞進了司機的口袋。
甦雪莉拔掉車鑰匙，司機胸前的鈔票足有千元之多。
司機睜著眼，人卻已經斷氣了。
康瑞城手裡的刀刃進了又出，甦雪莉看了一眼，康瑞城收回手後擦乾淨上面的血跡，信步下了車。
甦雪莉關上車門，一輛停在路邊的麵包車，沒有人會留意的。
“你不該親自動手。”
“陸薄言既然有這麼多人恨他，今晚，我們就再送給他一個大禮。”
康瑞城對她的忠告不以為意，他一個瘋子，做什麼都是瘋狂的。
甦雪莉沒有任疑問，也不問他要做的是什麼。
“你讓我撞的那個男人已經住了院。”甦雪莉跟在他身後。
“你猜，陸薄言會不會查到你身邊？”
康瑞城停下腳步回頭看她，甦雪莉的臉上可沒有他那種肆意狂妄的笑。
“他盡管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