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猜也知道，小傢伙一定是又跟同學打架了，否則他不會無話可說。
如果在學校受到了表揚，或者幫助了哪位同學，小傢伙一定會迫不及待地告訴許佑寧。
蕭芸芸問小傢伙︰“幾次？”
小傢伙豎起兩根手指，小聲說︰“兩次。”
蕭芸芸︰“……”
念念倒是實誠，一五一十地告訴蕭芸芸︰“一次是ouis要相宜當他女朋友，我們打了ouis；一次是jeffery說了我媽媽，我打了jeffery。”
蕭芸芸並不生氣，反倒有些想笑。
小傢伙很實誠地說是他打了人，但是他的語氣和神態裡全是無辜，好像受傷害的人其實是他。
蕭芸芸把小傢伙抱進懷裡，溫聲問︰“jeffery說你媽媽什麼了？”如果不是很嚴重的話，念念不會打人。她還是瞭解念念的，小傢伙雖然調皮，但從來不會無端惹事。
念念的眼眸垂下來，過了好一會才低聲說︰“jeffery說……我媽媽不會好起來。”
蕭芸芸皺了皺眉，果斷否定了jeffery的話︰“jeffery亂講！”
念念稚嫩的目光裡帶著一種需要肯定的渴切︰“芸芸姐姐，我媽媽會好起來的，對不對？”
“當然！”蕭芸芸前所未有地肯定。她看著念念的眼楮，一字一句地說︰“我跟你保證，你媽媽一定會好起來的。吶，芸芸姐姐是醫生。你覺得你應該相信醫生的話，還是應該相信jeffery的話？”
念念眨眨眼楮，笑嘻嘻地說︰“我相信你的話。”
蕭芸芸瞬間被小傢伙撩到了，狠狠親了小傢伙一口︰“好，我們接著來談談那個誰——ouis要相宜當他女朋友的事情。後來怎麼樣了？”
念念一臉單純無害︰“ouis被我們打了。”
“你們？”蕭芸芸好奇地問，“西遇也有份？”
幾個小傢伙上了這麼久幼兒園，西遇是最讓人省心的，不但不惹事，還時不時替弟弟妹妹們收拾殘局。
蕭芸芸很好奇，當知道有人打相宜的主意，西遇還能不能保持一貫的冷靜？
念念點點頭，“嗯”了聲，強調道︰“西遇最用力。”
“……”蕭芸芸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想象西遇打人的樣子，只好追問，“現在呢？ouis還會讓相宜做他女朋友嗎？”
“不會。”念念得意洋洋地說，“ouis不敢跟相宜說話了！”
不用問，這一定是男孩子們暴力之下的功勞。
蕭芸芸接著問︰“你們除了打了ouis，還做了什麼？”
念念用食指勾了勾自己的下唇，邊回憶邊說︰“我還告訴ouis，以後他跟相宜說一個字，我就打他一次！”
“噗哧——”蕭芸芸忍不住笑了，對著念念豎起大拇指。
念念一臉糾結地看著蕭芸芸的大拇指︰“芸芸姐姐，爸爸和陸叔叔他們都說我打人是不對的，你……”蕭芸芸對他豎起大拇指是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