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講一個有關最後一位女酋長的故事吧。”
“嗯。”
“她出生在一個遙遠的部落。她和自己的族人與馴鹿為生。她們居無定所,靠打獵為生,一生之中會一直遷徙。”
聽著顏邦低沉動聽的聲音,宮明月放下了身心的疲憊,她緩緩進入了夢香。
夢裡她變成了那個女酋長,她跟著族人,帶著馴鹿冒著大雪緩慢前行。
那種居無定所的生活,她並沒有感覺到難過,而是欣喜。因為她的身邊始終有一個人,跟在她身邊,守護著她。
她知道,那個人就是顏邦。
愛情說上千遍萬遍,唯一變的是句式。而我愛你,是低沉呢喃,不像火山爆發,只是涓涓細流,緩慢卻永不間斷。
他讓她噤聲。
“放手。”
這時的顏邦,酒精上頭,早就忘記了自己是誰,他只知道要順從自己的心意。
大手挾著她的下巴,“明月,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在這種事情上,你要乖一點,你要聽話,才會招男人喜歡。”
“胡說八道。”
此時的顏邦明顯喝醉了,宮明月也不想和他動氣。
“顏邦,別鬧了,去洗澡休息,我還有工作。”
因為愛他,所以包容他。她可以忽略掉他今晚說過的糊塗話,只要他不再犯錯。
一聽到“工作”二字,顏邦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
他挾著她的下巴便用力的吻了上去。
他的吻,霸道急促,宮明月掙扎不開。以免他胡鬧傷到自己,宮明月只得暫時順從了他。
她的一時順從聽話,讓顏邦非常受用。
大手摟住她的腰,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他們又重新回到床上,顏邦三下五除二便把身下的衣服盡除,他的大手按在宮明月的腰上。
“脫了,取悅我。”
取悅?
這兩個字對於宮明月來說,十分陌生。
宮明月不理他,顏邦便自己雙手摟在她身上,給她脫衣服。
宮明月現下是氣又覺得無語,她想以後他的酒可以戒了。
因為酒品實在是太差了。
他將宮明月的衣服脫掉後,宮明月按下手機裡的家庭程式,將屋內的燈關閉,頓時屋內便只剩下了月光。
顏邦緩了一會兒,隨手他便將宮明月壓在身下。乾躁炙熱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他心中對她有怨,但是對她又是愛不釋手。
“明月,明月……”他在她的耳畔,一聲又一聲叫著她的名字。
他的聲音低沉且飽含情義,這時,宮明月對他的憤怒已經消了許多。
“親我。”顏邦深情過後,便又霸道的說道。
幼稚。
這是宮明月對他唯一的評價,但是即便他幼稚,自己仍舊是喜歡的。
宮明月雙手捧著顏邦的臉頰,她認真的看著他的眼楮,“顏邦,工作是我的責任。沒有人能替代我,雖然我忙,但是不代表我不在意你。”
“不是隻有表現出來的,才能叫愛。不論是當初還是現在,追我的人不計其數,但是我的眼裡,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
她不知道此時的顏邦是否能記住她的話,但是她要告訴他,她要讓他安心。
雖然他的胡鬧有些無厘頭,又有幾分讓人煩惱,可是她對他依舊氣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