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艘輪船上上下下燈火徹亮。
遊艇頂部的露天天台。
迎著海風吹拂。
閔行洲在教林煙打檯球。
林煙一竅不通,閔行洲壓在她身後手把手教她,球球進網。
兩個人身上穿的都是浴袍,也是事後洗完澡出來露臺吹風打檯球。
看著粉球和黑球同時滾入網,林煙歪了歪腦袋看閔行洲,“總裁好厲害。”
這幾個字詞,閔行洲耳熟的很。
看林煙時,他嗓音多出幾分耐人尋味的暗啞,“哪厲害。”
林煙靠在他肩頭,好不吝嗇回味,“總裁樣樣都很棒。”
閔行洲淡淡一笑,她現在還能蹦蹦跳跳,算放她一馬了。
一炮能滅火?
林煙想要閔行洲教她弄綠球進網。
“但是存了四天,不給我。”她補充。
閔行洲握緊林煙的手背,檯球杆對準綠球,俯身間氣息停在林煙耳輪廓,“就這麼想生我的孩子?”
林煙酸酸澀澀,“浪費。”她很直接。
說完那一秒,綠球滾進網裡。
“不生。”
他看了她一眼,手掐住她腰,“腰這麼嬌貴,我專用的東西哪能再次經歷折磨,他們一個個淨會欺負你。”
什麼他專用?
林煙回頭,故作糊塗模樣,“誰欺負我,是你嗎。”
閔行洲嘴角笑意幾分輕薄,扔掉檯球杆,抱起林煙放在桌臺,給她綁好鬆垮的浴袍帶子,“不好好穿,要我給你脫掉?”
沒準備她的衣服,讓她穿什麼。林煙辯解,“分明是你沒讓人送衣服過來。”
閔行洲可不承認,“給別人看見,你也不好過。”
在閔行洲面前,這方面她往往是膽大的挑釁他的荷爾蒙,“這裡除了我和你,有人會看到嗎。”
青雲開的直升飛機已經停在遊艇另一頭的停機坪。
除了船長和青雲,這艘遊艇再無其他人。
閔行洲的的確確橫徵暴斂,“沒人也不給這麼穿。”
林煙伸手勾住男人的浴袍帶。
“行,那你也不要哪一天冒出來一位財閥的私生子。”林煙弄出很喪氣的樣子,“萬一來跟我家兩個寶貝搶財產,我就哭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