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金主也沒有心。
閔行洲呵一聲。
林煙說這句話的時候,這回沒敢看閔行洲,聲音很低:“可是我介意尤璇的存在。”
閔行洲看她的臉,“你介意她什麼,留在我身邊的不是你麼,我有沒有說過,至於不屬於你的,也不會屬於你,為什麼到現在還拎不清。”
就在那一秒。
啪、
一巴掌掄在閔行洲臉上,臉都甩一個方向,
四周安靜的環境,那一聲顯得格外的響,悶,沉。
他臉麻麻的,舌尖抵住那處的痛感,這女人力氣可不小。尤璇再怎麼鬧怎麼任性,都不敢這麼對他動手。
林煙的手僵在半空,眼睛都氳起淚水,聲音帶著哭腔,全是脆弱易碎的。
“對不起,是我沒忍住。”
他朝她走兩步,掐住林煙後頸往懷裡帶,逼迫她仰頭看自己。
對視下,閔行洲漆黑的眼睛比黑夜還要濃厚,眼底的情緒隱得深,最終沒說一句話。
這女的。
打人的是她,弱勢的也是她,慘兮兮的還是她。
他轉身開啟車門,啟動引擎,揚長而去。
那輛賓利消失在黑夜中。
林煙站在原地很久,收回目光,轉身進屋,坐在沙發叫保姆煮了碗麵。
閔行洲向來不是好惹的主兒,別說打人這事,氣頭上把她踢出局是極大可能的。
更別說,他根本上,心裡還不愛她。
不還手,不計較是風度。
至於失控打他臉上,她想不清楚,現在沒有任何可控情緒的能力。
她同樣不清楚在一場協議婚姻裡到底計較什麼,她該有的都會有,為什麼要墮落在一場風月裡。
女保姆有看到那一幕,只是主人家的家事不敢多問,在湯麵里加了些甜糖。
別說,老宅那邊的老先生再怎麼氣都不敢這麼打那個男人的臉。
面,林煙沒吃,“你明早告訴老先生,讓他在家裡等我,我會回去一趟。”
保姆遲凝:“太太是要回去做什麼?我好安排安排。”
林煙應三個字,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