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聰明，或者說非常聰明。
這也是一種智商上的體現。
其實有些事情大家慢慢都能想到，只是快慢罷了。
但是好比兩個人做數學題。
一個人用時五秒，另一個人用時六秒。
答案都是對的，時間也只是相差一秒。
而就是這一秒，卻代表著智商的碾壓。
在戰場上，一秒鐘可以殺死很多敵人！
很快，答案揭曉了。
正如肖陽說的那樣。
有人闖入刑警大隊，把值班留守之人全部控制，破壞了監控。
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刑偵大隊裡做了什麼。
他們沒有殺人，更沒有破壞，刑警大隊貌似還沒有丟失物品。
還有一個關鍵。
這些人離開前把整個現場‘清理’了一遍，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面對這樣的情況，現場人員都懵了。
弄出一場恐襲做誘餌，又闖入刑警大隊。
卻什麼都沒幹，什麼都沒拿，怎麼可能？
可是的確沒有丟失東西，也沒有遭到破壞，更沒有人員傷亡。
這特麼不是見了鬼？
“沒有死人，沒有破壞，還清理了現場……”
肖陽眯起了眼睛，喃喃自語，“應該是物品了。”
楚冬嬋的眼神更加複雜，瞅著他，“會是什麼？”
“是什麼暫時不重要。”
肖陽吸了一口氣，“重要的是，我想澆個朋友。”
快憋不住了，再不去衛生間解決，會死人的。
楚冬嬋：……
好想打他，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