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雙眼睛中的冷，漸漸消散，眨了眨眼。
肖陽：(￣ω￣;
什，什麼鬼？
緊隨其後，人形桌布內伸出一隻手。
好像是一隻女人的手。
但沒有任何柔弱纖細感，線條恰到好處，修長而有力。
隨之，這隻手對他打出了一個手勢。
先是一根手指，指向肖陽，而後握拳，向上伸出拇指。
肖陽看懂了。
手語：你好！
我現在很不好……肖陽剋制住興奮。
猜測著對方的身份。
刑警？特警？武警？
不管是什麼，有一點可以確認。
對方是來救他們的。
為什麼不能是暴徒？
因為暴徒不需要脫了褲子放屁！
下一秒，對方打出第二個手勢。
還是指向肖陽，而後收回指向自己面部。
雖然有桌布遮擋，根本看不到對方的臉。
但肖陽還是能看出對方在指著自己的嘴。
而後，這根手指又指向耳朵，隨之搖晃。
最後指向眼睛和腦袋。
肖陽愣了。
我？嘴？耳？眼？頭？
剎那，他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睛，明白了。
對方指著他，又指嘴，是在告訴他用嘴說話。
又指向耳朵，手指搖晃，意思是說話不要發出聲音讓別人聽到。
最後指向眼頭是在告訴他，就算他說話不發出聲音，也能看懂。
唇語……肖陽驚訝。
唇語口型：明白！
對方手勢：聰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