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兩者都有龍這個字,可完全不是同一個生物。
當然,也許有另外一種可能,富山雅史細思極恐,他目光深深的看了繪梨衣一眼,突然之間覺得這個女孩絕對不簡單。
也許龍貓真的存在,只不過並非是動漫裡的那種認知,也許是被龍血感染過的一種生物。而且具有強大的攻擊力,說不定對方是在解決一場危機,只不過有些奇怪的事,為什麼繪梨衣一進來這裡就要尋找龍貓,還是說她認為接送卡塞爾學院師生這輛列車裡面會有龍貓的存在。
不過無論如何,對方也不能一直就這樣在車廂裡面摸索,畢竟施耐德部長還在另一節的車廂裡等待著。
於是富山雅史靈機一動,一個眼神讓芬格爾倒來一杯熱巧克力,在熱巧克力的作用下,繪梨衣很快就被這種美味的甜品征服了。
不過就在這節車廂裡,富山雅史苦笑的看著火力全開而產生交響樂的繪梨衣。
那啥,對他來說,這好像是消停了,又好像沒有消停。
不過繪梨衣畢竟是女孩子,女孩子一般都貪戀這種小甜品,尤其是繪梨衣還是這麼一個絕美的女孩子。
包容度還是有的,沒看到人家殺伐鐵血的施耐德部長都沒有發話麼,顯然是默許的。
可旁邊的芬格爾就讓富山雅史忍無可忍了,這傢伙怎麼說也是卡塞爾學院的老大哥了,雖然平時有些邋遢,也有些廢物,龍族血統級更是一路往下卡卡掉,可至少這傢伙的資歷擺在這裡,妥妥的留級老油條啊,如今這傢伙拿著杯子在喝熱巧克力,給人一種感覺就像是在狂嗦拉麵一樣,那起起伏伏的聲音更為誇張。
要知道就連對熱巧克力發動勐烈進攻的繪梨衣,也僅僅只是喝了三杯,而芬格爾如今已經喝了第七杯,畢竟繪梨衣喝得再快,都是用小勺子一勺一勺挖著喝,芬格爾不一樣,這傢伙直接拿杯子勐吹。
如今第七杯的杯子再度見底之後,芬格爾一臉意猶未盡,先是咂咂嘴,然後又看向另一邊的熱巧克力儲蓄機,躍躍欲試的準備要再給自己續上一杯。
鏘的一聲。
猶如匕首乍現勐嘎腰子。
一道極為冷銳的視線掃射向芬格爾,赫然是坐在一旁的施耐德在這一刻睜開了雙眼,然後冷冷的掃向了對方。
芬格爾頓時被這個眼神嚇的畏畏縮縮的立馬縮起了脖子,非常自覺的將熱巧克力杯子放回桌子上,甚至還用蓋子輕輕的蓋正了杯子口,表示自己已經喝夠了。
只能說施耐德的目光太具有威懾力了,芬格爾覺得自己再要多喝一杯的話,下一秒就
會是他的死期。時間一點點流逝,那真正的流程也並沒有展開,因為他們都在等同一個人。
林夜。
不久之前林夜一個人進入了隔壁車廂,去更換卡塞爾學院的專屬校服。
本來也同樣有繪梨衣的校服。可因為需要換掉身上的白裙,繪梨衣沒有明白,第一時間就搖頭拒絕,因為她可是非常在意這件塔夫綢白裙的,這件衣服可是她跟林夜一塊挑選出來的,也同樣是林夜非常喜歡的衣服,所以繪梨衣當然不可能去更換了。
芬格爾時不時的看向車廂,也在等待著林夜的到來,其實他也一直想問有沒有嶄新的校服能夠給他來一件,畢竟他一件校服都穿了好些年。
結果剛一張嘴,就立馬被富山雅史給制止了,明確表示沒有多餘校服,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日本人,富山雅史有著無法理解的固執,他覺得只要穿上卡塞爾的校服,未來就是代表著卡塞爾學院的排面,話說又怎麼可能會讓一個渾身總是沾滿豬肘子以及其他食物味道的傢伙穿上這種神聖的校服呢?那簡直就是對卡塞爾的侮辱。
畢竟再怎麼樣,你得洗乾淨吧。
芬格爾聽了一臉委委屈屈的,不過心裡卻忍不住吐槽富山雅史這個小日本實在太摳門了。
沒過多久,這間復古車廂的門再一次被推開,走廊裡如水般的燈光率先傾斜下來,照射到門口那一席卡塞爾學院專屬校服的男孩身上。
只見對方上身是白色襯衣,外面罩著一件墨綠色西裝,滾著銀色細邊,領口呈深玫瑰般的紅色,繡刻著世界樹的圖桉,顯得極為華貴。
當林夜身著這一身校服走來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個維多利亞時代走出的年輕貴族,極為耀眼奪目。
啪嘰一聲。
繪梨衣手中的小勺子頓時掉在了地上。
女孩呆呆的看看林夜,似乎從來沒見過這種風格的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