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蘇瑾豎起一個大拇指,由衷讚歎。
恰好,蘇繡換的幾套衣服都非常的合適,她卡一刷,心情愉悅的帶著蘇繡回家去了。
回去的路上,她給許藍髮了個資訊,得意洋洋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了她。
“真幼稚。”
許藍回了她一個資訊,她頓感無語,覺得自己太多管閒事了!
“不過,幹得漂亮!”
就在她鬱悶的時候,許藍又發來了一條資訊,她頓時喜逐顏開。
她想起剛才何安的話,臉色又嚴肅了起來,認真的編輯著簡訊:“我剛才聽何安說,你以後不能生育了,是因為那個香水嗎,你沒用多久,應該不至於的……”
打到了一半,她又按了刪除鍵,差點犯了個愚蠢的錯誤,這種事情,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致命的打擊,她既然選擇了隱瞞,自己就不該去問,問了,也只是給她徒增傷心罷了。
初八晚上,她的精油煉製到足夠的份量後,打電話給許藍,問什麼時候送過去。
許藍說話的風格就想她這個人一樣,從容得體,完美的讓人挑不出錯。
但這通電話那邊的許藍,口齒含糊不清的說:“我,我在本色,你給我送過來!”
說完,切斷了電話。
本色是一家酒吧的名字,聽許藍說話的語氣,像是喝醉了酒,終於是撐不住了麼,蘇瑾嘆口氣,叫張叔帶她去本色酒吧。
從暖氣充足的車上下來,寒流瞬間侵來,她抖了兩下,急忙裹緊大衣,迎著風走了進去。
燈光詭譎昏暗的酒吧裡,她很快就尋找到了許藍。
她第一次見到這樣嫵媚動人的許藍,穿著V領的魚尾連衣裙,風情萬種的倚在吧檯喝酒,海藻般的波浪長髮半掩著她嫣紅的臉頰,眼神迷離。
她往前走了幾步,卻見一個男人跑到許藍面前,焦急的拉著她說著什麼,那男人極年輕,只有二十出頭的模樣,長得很是清俊,眉目看著似曾相識。
蘇瑾上前,扯開那男人拉著許藍的手,扶著許藍,很不和善的瞪他:“你拉我朋友做什麼?”
“朋友?”男人皺眉看了她一眼,拉著許藍另一隻手:“我怎麼不知道她有你這個朋友?”
“她叫許藍,就是我朋友,你再不放開她我叫人了!”蘇瑾拽緊許藍的手,威脅。
“原來你真的認識她啊。”男人見她說出許藍的名字,冷峻的臉和善了些,指了指許藍說:“我是她弟弟,我叫何函。”
何函?
蘇瑾想了下,恍然大悟,難怪覺得他看著有點面熟,原來是何家三兒子何函,她之前上網百科何家人時,看到過他的照片。
“哦,我以為……”蘇瑾有些尷尬的朝他笑笑:“你懂得。”
“沒事,我知道你擔心她,我現在就帶她回去。”
何函微微露出一個笑容,竟彎腰,將許藍橫抱起來,大步離開。
蘇瑾一時也沒注意到什麼不妥,急忙跟著上去。
她只是在離開前,眼神飄忽的掃了一眼周圍,然後那人帶著一抹孤寥的挺拔背影讓她頓住了腳步。
他身旁圍繞著好幾個人,其中一個身材曲線極好的女人突然親熱的挽住他的手,他竟沒有拒絕,那女人的臉總是側向他,所以蘇瑾看得清楚,那是一個極漂亮的年輕女人,眉角眼梢有著她沒有的風情,看樣子,他們相談甚歡,因為那女人臉上的笑不曾停過。
蘇瑾步子有些飄的走出酒吧,何函估計沒等她,已經帶著許藍走了。
張叔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喊了一聲:“蘇小姐,事情辦好了嗎?”
她回過神,點點頭,迎面捲來一股寒流,讓她全身冰涼一片,她怔了怔,坐進了車裡。
她情緒的變化就連張叔都察覺到了,擔心的問她:“蘇小姐,事情辦得不順利?”
“沒。”她臉色蒼白,硬是扯出一絲笑回答。
而篡緊的手,指甲幾乎都要掐進掌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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