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和太傅,敗得一敗塗地。甚至因為自己的原因,唯一一個稍微掣肘管知的人——吳王,也因為自己的原
因而失去了在這一次的對抗中的話語權。
他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一拳就往容治的臉上招呼過去,容治一時不察,硬生生受了一拳,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詹歧睿雖然打不贏容治,但是作為一個成年男子,盡全力的一拳,可不輕。
轉過身來的李盛襲見此一驚,她連忙裝作驚慌失措的模樣來,「這位郎君……」
容治有些驚訝,卻見那人還要來一拳,李盛襲趕忙攔住,她看著詹歧睿,「這位郎君,你可要三思啊,容御史可是朝廷命官,打不得的。」
不說詹歧睿根本打不過容治,就算是他打得過,那又怎麼樣?打不打得過都是他吃虧。
「這位娘子,請你讓開,詹某今日便是豁出去了,也要誅此惡賊。」詹歧睿說完就繞過了李盛襲,又要望容治身上招呼。
李盛襲咬了咬牙,擋在了容治跟前。
「這位娘子……」
「妾不管郎君與容御史有何舊怨,但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妾身小本經營,經不得如此摧殘。還有郎君,方才聽容御史說,郎君剛從天牢出來。難道還不知道要珍重自身嗎?」
詹歧睿面容一滯,他的目光越過李盛襲看著容治,這人心機深沉,怎麼會發這樣的狂悖之言,容治方才那麼說,分明是要激怒自己。
如今容治大權獨攬,自己若是打了他,指不定又要牽扯進來多少人。畢竟,自己代表的不只有自己,自己的身後,還有太傅與吳王。自己若是真的和他打了一架,自己被革了功名是小,牽連吳王殿下是大,他們如今的處境已經很不容樂觀了。
想到這裡,他又不由得懊惱了起來,他從來穩重,不曾想還是受了這激將之法。險些又惹了***煩。
容治,果真是蠅營狗苟,心思陰險之輩。
懸在空中的手最終沒有落在容治臉上,而是朝一旁的桌子上揮去,幾個茶杯聞聲而倒,落地生花。
他恨恨的瞪著容治,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天理昭昭,世道輪迴,容御史,你好自為之!」
詹歧睿說完,就拿了銀子出來,放在桌上,當是賠償,而後便離去,他走的匆忙,甚至連藥都不曾拿去。
李盛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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