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寒低下頭,一口咬住蘇小白的耳垂,含糊說道:“等回了別墅,我要一一討回來。”
蘇小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恐怕等不到回別墅了。
蘇小白把白之寒推開,和他最大限度保持距離。害怕白之寒生氣,她把白松搬了出來當擋箭牌:“白伯伯說了,讓我不要和你站得太近。”
白之寒大手一撈,把蘇小白又撈回他的懷裡。白松不讓他和蘇小白一起睡,他自然要在其它地方討回來。白松不讓他抱蘇小白,他就非要抱。
“少爺,蘇小姐,可以吃晚飯了。”
管家的出現又救了蘇小白一回。
其實在白家也挺好的,總是會有不同的人打斷白之寒對她的調戲。她掙脫了白之寒的桎梏,小跑著去了餐廳。
蘇小白倒是高興了,可白之寒卻一臉陰沉。
路過管家的時候,白之寒掃了管家一眼,眼神陰冷,讓管家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
正好白松走到了管家的旁邊,管家不解地問道:“老爺,我做錯了什麼嗎?”
白松冷冷回答:“沒有錯,你做的很好。”
對於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管家表示他很茫然無解。
白茉莉並沒有來餐廳吃晚餐,沒了她,蘇小白覺得輕鬆不少。和她在一起吃飯,就像打仗一樣,蘇小白夾什麼菜,她都要搶。
白之寒搶蘇小白的菜吃是因為覺得蘇小白夾得菜比較好吃,可白茉莉搶蘇小白的菜只是單純的不想讓蘇小白好好吃一頓飯。
蘇小白剛伸出筷子,白之寒就迅速地攔住她的筷子。
“我夾給你。”
他輕聲說道。
蘇小白瞪了白之寒一眼,憤憤地快筷子收回來。就算沒了白茉莉,還是有個白之寒。他究竟是什麼心理,非要夾菜給蘇小白。
蘇小白氣憤地吃著白之寒夾來的菜,把菜想象成白之寒,奮力地咀嚼。
吃過晚飯,白之寒拉著蘇小白上樓,他完全忘了白松的話。正準備推開門,白松就在身後喊住了他。
“白之寒,你給我住手。”
他鬆開握著門把的手,轉過身和白松對視,語氣頗為煩躁:“知道了。”
不等白松開口,他就自覺上了三樓。為了把他和蘇小白分開,白松甚至讓白之寒去三樓的客房睡,真可謂是煞費苦心。
蘇小白開啟手,扒著門框對白松揮了揮手,“伯父,晚安。”
關了門後,蘇小白嘆息一聲,走進浴室洗澡。
洗好了澡,蘇小白把自己仍在床上,滾了幾圈。沒了白之寒,床都變大了許多。
蘇小白掀開被角,躺了進去。手臂習慣性地往旁邊摸去,卻只碰到一片空無。她明明很討厭白之寒的觸碰,巴不得明天就能離開他,可當這個願望正在一點點變成現實時,她卻開始膽怯了。
難道是因為被白之寒奴役了太久,所以有些麻木了,甚至是已經喜歡上了他?蘇小白很快就否定了這個荒唐的想法,她又不是受虐狂,怎麼會喜歡上白之寒這個惡魔呀。
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反而沒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