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妹說著,把我介紹給她的朋友。
“網路大作家,何大哥。”
她的小夥伴都站起來,跟我打招呼。幾雙眼睛上下打量,我儘量端著點,一幫小鬼頭,不能讓他們看扁了。
唯獨一個男生望著窗外,雕塑一樣,從我進門就沒有動一下。
迷妹介紹到他的時候,也只是轉身面無表情看我一眼,又轉過身去。
這傲慢小子的名字我倒記住了:李東彬。
我聽成了呂洞賓。
迷妹說,不用管他,現在人都到了,我們開始吧。
一個粉嘟嘟的小女生嚷嚷:“何大哥,你再不來,我們都要餓死了,我中午飯都沒吃,就等這一頓呢。”
迷妹說:“好,等一下你要多敬何大哥一杯啊,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一頭紅髮戴耳釘的男生做一個拇指向下的手勢,咧著嘴角,半玩笑半挑釁地看著我。
我心說,昨天看到姓黎的紅眼珠,莫名其妙的暈倒,今天倒要看看你們這幫小屁孩有什麼能耐,把老子幹趴下,平時喝酒老子也沒怕過誰。
這時,一箱洋酒和幾箱青島啤酒由兩個紅馬甲小夥子用小車推上來,果盤暫且撤下,換上冷熱各色菜品。
服務生從哪來的我都沒主意到。
耳釘男輕點遙控器,牆上一塊壁櫥門滑到一邊,露出巨屏顯示屏,兩邊是一人高的音響。
隨後遙控器一轉,窗簾徐徐落下。
呂洞賓走到忙碌的迷妹面前,將一個首飾盒捧在她面前。
“生日快樂!”
迷妹開啟首飾盒,捻出一隻精美項鍊。
“謝謝,真漂亮!”
鐵柺李接過項鍊,走到迷妹背後,幫她戴上。
迷妹細長白皙的脖頸襯托著精巧的項鍊,廣告海報也不過如此。
且慢,這什麼狀況?!
我算幹嘛滴?打醬油?
眼前一片黑霧上升,酒還沒喝,我已經搖搖欲墜。
後來他們開始飆歌。
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在粉嘟嘟妹子他們起鬨下,我瘋了一樣,拿著酒瓶當麥克風,吼了一首《愛情沒有那麼美》。
後來又吼了一首什麼就不記得了。
我他孃的又喝多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日落三杆。
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鐵架子床上,冷冰冰的,房間又小又髒,光線黑暗。
低頭一看,我身上還蓋著白床單。
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我騰一下坐起來,頓時感到渾身痠疼,掀開白床單一看,擦,又是掛空擋,誰又把老子扒光了!
突然,我想起傳說中,被人暗算麻醉後偷摘器官的傳聞,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