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妃問,那個費婕漂亮嗎?
云云以為陳鏑會回答,陳鏑以為云云會回答,結果兩人都沒有回答,弄得殷妃以為費婕不好看。也就沉默了。
過了一會,陳鏑說,云云,我說下面那句話,你不能有其他想法哦。
公子,你說吧。在公子面前,我從來沒有什麼意見,公子都是為我們在考慮。
那個費婕呢,漂亮還真是漂亮,特別是面板細膩嫩白,性格呢也特別溫婉,當年在皇宮裡待我與公主也特別好,就是年齡有些大,我第一次到長皇后宮,差點喊她宮女麼麼。現在有十多年沒看見她了,不知啥樣了。
呵呵,公子鬼精。怕說年齡大,引起我傷心。公子告訴你吧,費婕天天吃敏兒生產的那個養顏藥,看上去比剛到公司還年輕。這下放心了吧。
呵呵,也好,有了個管財務的,云云可以少操些心。本來今年計劃派個王妃去京城給云云做助手,這樣一來,事情就解決了。
公主就是這樣想的咯。公主開玩笑說,公子晚上多走一間房,云云添個左右膀。
呵呵,還押韻了哦。陳鏑說,其實他不擔心婕姐年齡大,象婕姐這種性格的美女,如果不幹粗活,到老都是美人。他是在想,公主也是有意思,如果早有這考慮,應該當年招人家做財務時就讓收了人家,或許婕姐當年還能幫他生個孩子,現在估計沒希望了。
正說著,蘭茜開車上來了,陳鏑問她們怎麼遲到這麼多,蘭茜告訴公子,有一個養鴨人趕著一大群鴨子橫過馬路,她們的車等了一會,順便看了一下鴨子過路,從來沒有見過 這麼多鴨子。
來到董府,鞭炮煙花齊放,我們把車開到駙馬別院前停下,陳鏑就去跟董家人見禮,淼兒指揮傭人搬行李安排房間,別院又修了一排房間。
見過岳父與鑫森、因知。因知把解芳與三個孩子叫了過來喊爹爹。陳鏑問因知二夫人怎麼不見,解芳解釋,二夫人快要生孩子了,就沒有回來。感謝敏王妃寄了藥過去。二夫人孃家人在照顧,因知突然想回家,春節前一天才到家。陳鏑向身邊的王妃解釋,這兒的爹爹就是爺爺的意思。
等淼兒過來後,坐下喝迎賓酒。
陳鏑三杯酒,其他人一杯酒,半島王妃與楠姑娘喝茶。
離開桌子,殷妃就說,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一定把她帶到淼兒家來,是要給淼王妃父親把脈。不過不用把脈,她也明白八九分了。把一下脈更可靠些。公子是不是事先知道呀。
陳鏑說不知道,妃兒你真以為你公子是神仙呀。帶她來,是因為殷妃從來沒來過淼兒孃家。
差不多咯。今天說弟弟與爸爸的事,也只有神仙才知道。
家裡的女客與那些圍觀的人,全部眼神都在那幾個外族王妃身上了。
陳鏑讓殷妃給岳父把了一下脈。
殷妃把完脈後,講了一下岳父的病症,分析了一下發病的原因,是入秋後受了涼,當時沒有完全袪盡寒,後面吃了太陽太補的東西。導致內體冷熱無常。
二岳母就說,第一場秋雨那天,老頭子去她孃家喝酒,因為去時天高氣爽,涼風陣陣,就沒坐馬車步行去的,回來時半路上下雨淋溼了身子,晚上就發燒。請郎中開了藥,還沒好利索,又去了一個同年老庚家吃狗肉。結果就這樣,有時候晚上躺在身邊冷得象塊鐵,有時候又熱得象塊炭。還老不正經。岳父馬上讓二岳母閉嘴。陳鏑與殷妃相視而笑。這回才發現二岳母其實年齡不大,大概是五十左右。
陳鏑問殷兒有辦法嗎。
殷兒說小問題。當年在南京城外等公子,治過蠻多這種病。都是些有錢人,因此收費不便宜。
殷妃說去書房開方子,正好楠姑娘在,她製藥效果可能更好。
岳父就笑了,說,姑爺,你本來就神奇了,收的那些王妃也那麼厲害,淼兒在你身邊完全是個景緻了。
殷妃問公子說淼兒是景緻是什麼意思。陳鏑告訴殷妃就是花瓶的意思,只是擺設而已。
殷妃說,董伯,可不能這樣說哦,我家董妃是個大能人呢,管著全屬地與我們全家的錢財。
到了書房,殷妃站著開了方子,遞給岳父,讓他趕緊叫傭人去買藥,買回來有一味藥要讓楠姑娘再製一下。藥商一般炮得不到位。
說完殷妃又開一張一樣的方子,說交給楠姑娘,讓她研究一下,做個成品藥。
楠妹一看方子,就對殷妃豎大拇指。告訴殷妃有一味藥要再炮製一下,效果更佳。然後對著陳鏑的耳朵輕輕地說,這藥一般是那些有年輕貌美小妾的老頭要用。陳鏑用手拍了拍她的腰說,婚又沒結,啥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