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了口氣:“媽的,我還以為你們被抓了呢。靠,那兩小子還敢打小報告,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他要掛電話了,我忙道:“你忙完了沒有?待會見個面,喝杯奶茶。【ㄨ】”
他說行,也不問原因。我把車停在路邊,直接去奶茶店等待。
當然不能貿然過去,我先觀察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柳紫菱。我又偷偷跑去租房瞄了瞄,保時捷不見了。
也就是說她們三個出去浪了。
那我就放心了,去奶茶店坐著,也才過了十幾分鍾,蘇澤跑來了。他一來就齷蹉地戳我:“你小子行啊,直接把單茵帶走,孤男寡女,幹了什麼?”
我現在可不想跟他開玩笑,有一說一,正事兒不扯淡。
我就把單茵的事告訴蘇澤了,他聽完後果然震怒,一拍奶茶店的桌子:“媽賣批耶!竟然有這種父母?真他媽漲見識了!”
我就知道這小子還是很有正義感的,可以找他幫忙。這也不是什麼不好的事,不必隱瞞。
我等他消氣了繼續道:“我打算把單茵弄出來,不能讓她繼續去做那些事兒了。”
蘇澤一愣,有些驚訝道:“兄弟,你這……她可是幹了一年了,同情她可以,大不了給點錢嘛,但接盤就免了吧。”
我可沒想過跟單茵發生點什麼,純碎是做好人罷了,這小子真是齷蹉。
我翻了個白眼,也不跟他解釋,不過單茵說她還是處女啊,蘇澤不知道嗎?或者說單茵在騙我?
我還是多問了一句:“單茵說她不是賣身的,她是提供一些服務,她還是處女。”
蘇澤一聽噴了一口奶茶:“還是處女?哈哈哈,你太天真……等等,好像……我打個電話。”
他直接打電話了,對面是一個女人接聽的,蘇澤跟她低聲聊了一會兒,接著掛了電話,猛拍了一下桌子:“媽賣批啊,還真是處,讓你撿到大便宜了,靠,早知道老子出手了!”
我說咋回事兒?
蘇澤後悔莫及:“有一些有錢人愛好很奇葩,尤其是單茵服侍的那個傢伙,他肥得跟個球一樣,還是受.虐狂,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我挑挑眉,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蘇澤也是yin蕩一笑:“那些女生說他可能是陽痿,只能尋求一點刺激,單茵扮女王那啥那啥,你懂的。”
兩個男人都怪怪地賤笑,友誼似乎一下子提升了一大截。
然後我繼續說正事:“我要把單茵弄出來,不能讓她跟邊一芊混了,我要怎麼做?”
蘇澤不賤笑了,凝重道:“這個其實很簡單的,只要交夠違約金就行。一般違約金是五萬,單茵交五萬就自由了,不然以後絕對混不下去了,只能離開臨江市北部。”
我靠,還有違約金,真特麼正規啊。
我說沒錢咋辦?蘇澤聳聳肩:“那就去跟邊一芊親自說了,說服她放人咯。”
這個主意不錯,我說行,你帶我去找邊一芊吧。
他嚇了一跳:“兄弟,我說笑的,你還真去啊?”
這不廢話嗎?我當然要去啊,現在我又不敢回租房,有事兒就利索去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