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明顯一愣,這傷口撒鹽,得有多痛?
“什麼鹽?”林龍繼續問道。
“工……工業鹽……”
工業鹽!!!
聽到這三個字時,張山大腦一片空白。
這……這根本就不是想折磨孫涵溪,完全就是想要孫涵溪的命!
“對……對不起,我……我知道錯了,之前……是我一時糊塗,我……我再也不敢了……”
蔣太太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直接跪在張山面前,用力磕頭。
不過現在的張山,什麼也聽不進去,一腳把蔣太太踢翻在地,“你特麼都要殺人了,你跟我說一時糊塗!”
“早特麼幹什麼去了?”
此時的張山,如同一頭髮狂的猛獸,龍行虎步般衝到蔣太太面前,雙手抓住她的身體,直接把她高舉過頭頂,然後用力砸在地上。
蔣太太骨頭與地面的撞擊聲別提有多刺耳,不過張山覺得這都輕了,如果不是趙局來過,他肯定會馬上取蔣太太性命。
“林將軍,把人帶走,按叛國罪來處理。”
“是!”
林龍和雪豹的隊員們,都無比氣憤,用工業鹽抹在傷口上,這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各位大佬,你們就行行好……”
“滾!”
蔣仁宇剛說幾個字,張山那洪亮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張山以最快速度衝到孫涵溪面前,看到她昏迷不醒的樣子,張山心裡別提有多心疼。
孫涵溪被送進醫院,開始救治。
其實張山很想親自為孫涵溪治病,但以張山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體內靈氣,完全不夠治好孫涵溪的病。
所以張山只能和孫厚學一樣在急救室外面焦急等待著。
他知道,孫涵溪的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表面上看起來,孫涵溪只是傷口上撒了工業鹽,但卻被撒了很多,早已透過血液傳遞到身體各處。
現在的孫涵溪,處於深度昏迷,而且五臟六腑肯定也受到了影響。
即便是張山想要治好孫涵溪的病,也需要分好幾次治療才行。
就在張山琢磨時,急救室的門開啟了,兩個醫生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搖頭,“孫老闆,你們做兩手準備吧,我們雖然會盡力而為,但病人的病情很嚴重,恐怕我們……”
“醫生,再想想辦法吧……”孫厚學目光呆滯,大聲懇求著。
“就這種情況,恐怕在全國,也沒有哪一個醫生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治好!”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