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涵溪並沒有感覺到疼痛的消失,反倒是一股更加鑽心的疼痛冒了出來。
而且這種疼痛,持續不斷,就彷彿傷口處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
這種疼痛,以最快的速度傳遞全身,讓她直冒冷汗……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藥品,而是鹽!
並且這種鹽,並不是食用鹽,而是工業鹽!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舒服啊?你要怎麼謝謝我呢?”
蔣太太看到孫涵溪痛苦的樣子後,她別提有多興奮,甚至有種勝利的感覺。
劇烈的疼痛過後,孫涵溪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腦袋別提有多沉重,感覺整個人隨時都有可能暈倒。
“嘿!你這丫頭,老孃好心好意幫你治病,你一句謝謝也不說?未免也太沒教養了吧!”
孫涵溪面色慘白,嘴唇發烏,全身瑟瑟發抖,傷口看起來更恐怖了……
“不說話是吧?假裝要暈倒對吧?”
蔣太太一巴掌扇在孫涵溪臉上,“現在清醒了嗎?要是沒清醒的話,我不介意多扇幾下。”
蔣太太一巴掌接著一巴掌,足足扇了十幾下,孫涵溪的臉蛋不僅通紅,而且還腫得老高。
孫涵溪直接被折磨的暈倒過去,就連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
“老婆,你人也打了,氣也撒了,差不多就得了。”
蔣太太下手太狠,就連蔣仁宇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什麼差不多了,這還剛開始呢!這丫頭之前當著多少人的人扇我耳光?她讓我多難看?現在沒了靠山以後,跟老孃裝可憐?她這都是自找的!”
說到這裡,蔣太太拿出一把匕首,“她不是暈倒了嗎?老孃就要看看,一刀下去,她會不會醒過來!”
“這樣會出人命的!”
“出人命又如何?這是我們家的地下室,誰知道?再說了,老孃這次,就是要讓她死,一個小丫頭,敢扇我耳光,我們蔣家是她隨便能招惹的嗎?”
說完這些,蔣太太嘴角上揚,臉上露出讓人畏懼的冷笑。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最毒婦人心!
蔣太太手拿匕首,緩緩蹲下來,她拿著匕首,很囂張的在孫涵溪臉上拍了好幾下。
“下次投胎投個好人家,別傻不拉幾的誰都去得罪,有些人,你就是得罪不起。”
嘭……
蔣太太還沒來得及動手,地下室的門被人撞開,一窩蜂衝進來幾十人,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孫厚學。
“住手!都特麼給我住手!誰特麼動的我女兒?”
孫厚學看到昏迷不醒的孫涵溪後,面目猙獰,青筋暴起,整個人都快抓狂的大喊起來。
孫涵溪從小到大,孫厚學都捨不得打,捨不得罵,完全就是他的心肝寶貝,可現在卻被人折磨成這樣,即便是向來很紳士的孫厚學,也無比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