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太過於用力,孫涵溪踉蹌往後退了好幾步,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孫文武伸手,死死揪住孫涵溪那烏黑亮麗的秀髮,發瘋般拉拽著。
孫涵溪弓著身子,就這樣被孫文武拉的東倒西歪。
孫文武不僅沒把孫涵溪當自己親人看,而且壓根就沒把孫涵溪當人看,彷彿面對的是一個畜生。
“你之前不是很風光嗎?如果不是你這個臭婊子,我和我爸也不會受這樣的罪。”
孫文武面目猙獰,齜牙咧嘴,喊完以後,用力一推,失去平衡的孫涵溪,就這樣摔倒在地。
此刻的她,臉蛋腫了起來,頭髮也如雞窩般凌亂。
她的樣子雖然很狼狽,但她並沒有哭,哪怕眼淚在眼眶打轉,她也努力沒讓眼淚掉下來。
她很倔強的抬著頭,“孫文武,待會兒張山哥哥會好好教訓你的。”
張山?!
聽到這個名字,孫文武很浮誇的聳了聳肩,脖子伸的老長,那樣子別提有多欠揍。
“你說那個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的傻逼啊!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他都自身難保了,哪裡還管得了你?”
孫文武說話時,已經來到孫涵溪面前,他似乎覺得之前的舉動並不過癮,沒有絲毫憐香惜玉,抬起腳來,衝著孫涵溪連踢帶踹。
孫涵溪的衣服上滿是腳印,隨後他還忍不住用腳踩在孫涵溪的臉上,“你這臭娘們兒,待會兒老子再來收拾你。”
孫厚學看到女兒被打,肺都差點氣炸,他準備衝向孫涵溪,卻被孫厚鏵用力一推。
“厚學,這些都是你們自找的,本來你們還可以拿著五百萬滾蛋的,但現在,一分錢也別想要,而且我們今天,要弄死你們。”
“我說你是不是傻?腦袋進水了,還是豬草吃多了?依仗一個毛頭小子!現在呢?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破……”
就在孫厚鏵和孫文武無比囂張時,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聲音正是出自張山之口,話音落下,便是劇烈爆炸聲傳來。
籠罩著骨鞭的那團黑雲,徹底炸開,伴隨著強烈的衝擊波。
朝四周擴散的衝擊波,將不少樹枝全部折斷,所有樹葉全都落下。
那場景,就彷彿隕石墜落的現場一般。
所有人全都被這衝擊波推倒在地。
至於陰人谷的那些人,則先是噴出一口鮮血,隨後便倒飛而出,重重摔在幾米開外的地上。
原本壓頂的黑雲,也消失不見,蔚藍的天空,暖暖的陽光,再次出現在大家面前。
至於張山,則毫髮未損的站在天空中,手中揮舞著骨鞭,如同直升機的螺旋槳一樣。
隨著骨鞭在空中轉動的速度越來越慢,張山也緩緩降落,穩穩站在地上。
張山手握骨鞭,雙眼直直盯著嚇破膽的孫厚鏵和孫文武。
自始至終,張山看也沒看陰人谷的那些黑袍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