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這一腳並沒用盡全力，甚至只用了不到一成力。
但僅僅是這樣一腳，張山便聽到蛋碎的聲音。
緊隨其後，便傳來孤狼痛苦萬分的慘叫。
他臉上再也沒有輕鬆自在，高高在上。
劇烈疼痛，使得他冷汗直冒，面部表情無比猙獰，眼睛瞪得滾圓，眼珠都快掉在地上，雙手握住下面。
由於太過於疼痛，以至於他蜷縮著身子。
張山並沒有善罷甘休，伸手抓住這人頭髮，一下接著一下朝桌子上砸著。
足足砸了十多下，孤狼的腦袋上，硬生生被砸出一個血窟窿，鮮血如注，嘩啦啦往外流個不停。
經過這麼一折騰，他全身力氣彷彿憑空抽走，整個人如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
孤狼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自己好歹也是世界殺手榜上有名的人物，可這一次，自己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輸了。
而且輸的如此難堪！
“你……你報警了嗎？”孤狼望著張山，用顫抖而虛弱的聲音開口問道。
“我之前都說過了，對付你，根本就不需要報警。”
“你不需要，我……我需要啊！求求你，幫我報警吧，讓……讓警察來抓我吧！”
張山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沒骨氣的殺手，居然主動提出讓警察來抓他！
其實從這一點就能感受到孤狼內心是有多麼絕望。
他把作為殺手的尊嚴都放下了，寧願被警察抓走，也不願意留在這裡受罪。
“說說看，誰讓你來的？”
張山站在孤狼面前，大聲問道。
全身顫抖的孤狼，並沒有回答張山的話。
對於孤狼的舉動，張山倒也沒生氣，而是伸出雙手抓住孤狼的右腿。
“你……你想幹什麼？”孤狼慌張詢問。
“讓你長長記性。”
說完這話的張山，雙手同時朝反方向用力，伴隨咔擦脆響。
孤狼的右腿，直接被張山擰成麻花，腳掌硬生生轉到後面去了。
“啊……啊……”
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得孤狼慘叫連連。
張山則面不改色心不跳，這一切，在他看來，並不算什麼。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說，還是不說！”
此刻的張山，如一尊讓所有人畏懼的殺神，言語間，便伸手抓住孤狼的左腿。
孤狼徹底慌了，連連搖頭，發瘋般喊了起來，“說說說，別……別打了，我說……我什麼都說……”
孤狼面色慘白，嘴唇發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