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兩遍了都。
“先給我把衣服洗了。”
……
這是條件交換嗎?
“我是病人。”
“有洗衣機。”
“你衣服貴,我怕洗壞了。”
“洗衣機也貴,洗不壞。”
“我……”有秦繼續掙扎,岑南終於不耐煩了,“把你剛才說的你的那些責任再說一遍?”
我能反悔嗎?
有秦想抽自己兩個嘴巴子,但是看了看岑南的臉色,算了,洗吧!
為了表示自己被奴役的憤怒,下車時有秦甚至連再見都沒有說。
岑南降下副駕駛的車窗,哼笑著說:“也就跟我厲害,沒心沒肺。”
有秦的心突突跳了兩下,強作鎮定的說:“我高中時候是學校的短跑冠軍。”
“哦?”
“所以我心肺大大的,你個瞎!”
……
有秦飛奔著跑開,偷偷回頭,大牛裡,岑南笑的米窩都盪漾開。
傻了,一定是被我刺激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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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有秦出院。
那天之後,老媽沒有再查崗,匆匆忙忙的開完會便趕回了學校。臨走時,打了一筆錢給有秦,做為沒能抽時間陪她的補償。
有秦沒有回學校,一個人坐著公交車來到市中心的恆隆廣場。
揣著兜裡的一萬七千塊錢,有秦心裡還是沒底,從來沒有接觸過奢侈品的她不清楚這麼多錢夠不夠給岑南買個什麼。
其實剛取完錢的時候,她本想著先拿一部分給岑南,沒想到電話打過去,說明用意之後,岑南只不耐煩的回了四個字:你煩不煩?
好吧,沒了辦法的有秦只能計劃著買個禮物送給他,好歹抵一抵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