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給黑市提供各種東西和殺手的,有兩大山莊,其中就是這雕花山莊。
另外一個……
夜七同樣也不陌生。
但夜七從未去過雕花山莊,那莊主也是神秘得緊。
正當夜七想說自己先去探探路時,竟發現他家王爺倏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邁開長腿,往外走。
經過夜七時,還帶起了一陣涼風。
夜七愣傻傻地站在原地,頭頂無數問號。
王爺怎麼能走了?
看來這些日子王妃的治療沒有白費……
但王爺竟然能走了,為啥還在王妃面前裝不能走??!!
……
楚靈掀開珠簾,看向坐在前方的男人。
他蒙著面,眼睛犀利。
一身黑衣,髮絲盡數藏在了黑色兜帽裡。
光從這個打扮,還確實很難讓人聯想到這是那平日裡溫潤如玉俊逸斯文的三殿下,孤白灼。
喜鵲是完全沒有認出來。
所以,她也不過一臉莫名。
畢竟她也只是站在了珠簾外。
男人見到她,眼睛微亮,身子故意前傾。
他故作粗魯地開口:“既然你已經來了,給本莊主看看。”
他伸出了手腕。
楚靈聽見他那期待的語氣,頓覺嘲諷。
孤白灼還挺在意自己的隱疾。
上輩子他不肯碰她時,她起初不知這男人跟楚無雙早已暗結珠胎。
她以為,這男人是有隱疾在身。
為此,她還格外努力地調藥給他。
卻不知,每次給他的藥,都被他厭惡地倒了。
後來才知道這些事的她,已經是離死期不遠了。
既然他和楚無雙這輩子這麼恩愛,她就幫幫他們,讓他們一個無法生育,一個無法懷孕!
楚靈盯著男人的手腕,一臉驚訝地說:“這是我師兄調配的藥,我這學藝不精,哪裡會解呀!”
說完,她抬起衣袖,故作無奈地掩了半張臉,滿面愁容。
這般愁容下,孤白灼信以為真。
“也對,你這等草包,怎可能會解那嬌神醫的毒,卻也是我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