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原來一直在找嬌神醫啊……
其實不用找,她也會給他解毒治病。
楚靈見主僕二人皆看了過來,她只是微微一笑,將果盤端入屋中,並且遞上了一隻香囊。
“夫君,香囊是我親手縫的,雖然醜了點,可你一定要帶在身上哦!”
孤夜辰凝眸,接過了她遞上的香囊。
手中握著的香囊沉甸甸的,也不知這丫頭塞了何物。
就是縫製得有點醜……像急忙趕製的。
見他面露狐疑,楚靈略顯心虛地說:“這香囊也是護身符,上面寫了驅邪符,你不要丟下。”
這是這幾日她匆忙縫製的,她的針線一向不好,但是也是一番心意。
男人輕嗯一聲。
她略感焦灼地又強調一句:“雖然醜了點,可保命!”
必須要杜絕一切想蠶食他身上紫金龍氣的邪靈!
而且因為這麼多年了,他的魂魄養了太多邪靈,光憑這麼一小小驅邪符都不夠。
帶她把整個攝政王府都畫上驅邪符,必然可以事半功倍。
看她雙眼裡滿是急切,孤夜辰雖心中存疑,卻也鄭重收入懷中。
這是嬌嬌……第一次送香囊給他。
醜也無所謂。
隨著他將香囊收入懷中的動作,楚靈清楚瞧見那道一直作祟的黑色邪靈似是被某種東西驚了一下,立馬飛出了窗外。
那張邪靈就是剛剛在馬車上跟隨的,她不過轉身去個後廚,這邪靈又纏上來。
這讓楚靈很火大。
正打量把玩著香囊的孤夜辰,亦是覺得身上沉重感減輕了不少,捏著奏摺的手指一頓。
他倏然抬眸,深深地凝了一眼楚靈。
意味深長。
也不再多言。
楚靈亦是鬆了一口氣,“我回屋休息了,不打擾夫君看摺子了。”
丟下這話,她轉身走了。
她還要忙著用狗血在攝政王府畫驅邪符。
這件事,萬萬馬虎不得。
夜七看著王妃的背影,簡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轉首望著孤夜辰,“王爺,王妃她……”
怎麼神神叨叨的?
以前真不知道王妃還會弄這些奇怪邪門的玩意。
“之前你說,嬌神醫?”孤夜辰慢悠悠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