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陽突然之間意識到,這玄級子母蠱,似乎可以跟自己的特殊血脈打個配合。
就好像今天一樣,先用玄級子母蠱將敵人制服,靠子母蠱玄級的力量讓敵人不敢再行反抗,然後用自己的血脈之力再去控制敵人。
而一旦讓敵人成為了自己的血奴之後,玄級子母蠱就可以功成身退了,甚至那能量都沒有消耗多少。
而且回到這檀木盒子之中沉睡的子母蠱,還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將那些原本就消耗有限的力量補充回來。
這等於是讓秦陽在面對比自己強大的敵人,或者說沒有突破到玄境合境的敵人時,克敵制勝的又一重法寶。
只不過秦陽也知道,並不是每個人都像魏堯這般蠢,會把被蠱蟲的入侵,當作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當然,越是強大的變異者或者古武者,感應能力就越強。
或許以後秦陽大面對更加強大的敵人時,未必還會像今天這般輕鬆。
“恭喜主人!”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已經被血脈影響的魏堯,突然也是一陣發自內心的興奮,恭敬的聲音直接脫口而出。
先前被子母蠱壓制的時候,魏堯是無論如何說不出這種肉麻稱呼的,但這個時候的他,卻覺得很是理所當然。
不得不說秦陽血脈之力的強大,果然是非同小可。
“在外人面前,你還是叫我洪貴或者秦陽吧,免得露了破綻!”
秦陽收了蠱盒,然後轉過頭來強調了一句,當即讓得魏堯連連點頭,他現在已經猜到秦陽想要做什麼了。
“既然你已經徹底臣服於我,那還有一件事,我也就不瞞你了!”
秦陽對自己的血脈之力很有信心,聽得他說道:“當初你們從東和孤兒院擄走的小女孩柳月微,其實也是大夏鎮夜司的人!”
“什麼?!”
就算魏堯已經擺正了心態,覺得有前邊那些事打底的情況下,自己無論聽到任何事都不會再失態時,他終於還是又一次失態了。
他現在對秦陽的話已經無條件信任,而之所以有這麼大的反應,其實也不是在質疑秦陽的話,而是想要發洩一下內心的強烈情緒而已。
要知道那個柳月微,正是他們那次大計劃的真正目標,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目標。
柳月微是他們考察了很久的物件,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將這個潛力十足的小女孩,擄回去試驗天護法雲舟的新型細胞變異藥劑。
至於洪貴,那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意外之喜,沒想到最終兩人都成功突破到築境初期了。
可現在秦陽卻說他們費盡心力,花費了無數的人力和時間才成功“請”回去的柳月微,竟然也是大夏鎮夜司的臥底?
這一刻就算魏堯已經是秦陽的血奴,他心底深處也有一種濃濃的挫敗感,總覺得自己實在太可笑了。
可笑他們計劃良久,跟鎮夜司楚江小隊鬥智鬥勇,還損失了三壇的壇主,甚至損失了明德村這個重要的據點,到頭來卻是將一個臥底給親自請進了非人齋的大本營。
現在看來,他們最為看重的洪貴和柳月微,竟然都是大夏鎮夜司的人。
單從這一點上來說的話,非人齋這個組織完全不是大夏鎮夜司的對手。
無論是整體實力,還是謀劃心智,都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不用這麼激動,你現在是我的人,所以說跟柳月微也算是自己人了!”
秦陽淡淡地看了魏堯一眼,這種說法讓後者心中生出一抹古怪的念頭。
現在他忽然有些不太確定,自己這個原本非人齋的人護法,現在被秦陽血脈給控制,到底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
現在秦陽的血脈僅僅是剛剛開始影響魏堯,所以讓他心情很是複雜,又有些患得患失。
但假以時日,以後的魏堯就會徹底臣服於秦陽,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不過她現在還不知道我的身份,你也不用去對他亂說,該告訴她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她。”
秦陽就這麼盯著魏堯說道:“但如果我不在暗香城的時候,她遇到了什麼危險,需要你出手幫忙的時候,你不得推辭,聽到了嗎?”
“是!”
雖然魏堯心情很複雜,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