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他們是誰?”陳功沉著臉,問道。
這次說話的不是李妍冰,是秋雅。
秋雅嘴唇顫抖,囁嚅道“是邱逸晨,還有一些陌生的人。”
“有年輕的,也有年老的,甚至還有一個老女人!”
“我從一個禿頂的醉酒大叔嘴裡聽說,他是什麼區的區長!”
區長?
陳功神色一變,這兩個字的分量可是不小。
秋雅還要再說,被陳功打斷道“好了,你們先不要說了,先去看看其他人吧,你們的事已經超出了我能力的範疇,我會向市局反應的。”
“不過你們放心,既然有人作惡,就會遭到法律的嚴懲,沒有人能大過法,我們警方一定會給你們受害者,一個滿意的交代。”
陳功說出這話時,右手緊緊攥成了拳頭,骨節泛白。
別墅的地下囚室有六間,除了李妍冰和秋雅這間外,還有四間關著人。
當陳功用囚室牆壁上得來的鑰匙,開啟門,把她們放出來的時候,陳功只想說兩個字——畜生。
那四間囚室中,關著七個人。
當中的三個一個剛剛小產不久,身子虛弱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一個,身上滿是觸目驚心的鞭痕,見到陳功就躲,精神狀態已經嚴重出了問題;還有一個,根本就不相信陳功是警察,寧願縮在角落瑟瑟發抖,也不敢走出囚室。
“王八蛋!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還能幹出這種事來。”
“把法律和道德都當成了狗屎麼?”
陳功憤怒。
這些年紀輕輕的姑娘,大的不過二十八歲,小的也才十八歲,剛剛成年,本來正值青春,如花朵般,最美好的年華,卻被那個邱逸晨囚禁在這裡,經受了非人般的遭遇。
她們那一雙雙膽怯又無助的眼神,讓人憐惜。
第三刑偵支隊。
天色漸晚,月華似水。
【梨花街失火案】正在圍繞著擁有摩托車的這些鬼火少年進行詳細的偵查詢問。
支隊長張洪兵也覺得廖傑、董大軍等人的偵查方向是沒有問題的。
畢竟,縱火者先後兩次縱火後,監控拍攝到,消失的地點,都是在天山路盤山嶺(野區)附近,加之,所騎乘的,是具有明顯標誌的火麒麟圖案的摩托賽車
這些線索對於破案來講,都具有指向作用。
然而,經過一下午的問詢,這些鬼火少年所提供的線索,微乎其微,對破案的幫助不大。
可抽調,耗費的警力,卻有數十人。
依舊沒有找到縱火者的絲毫線索,也沒有發現那臺所騎乘的摩托賽車的蹤跡。
即便是支隊長張洪兵,也感到有點頭疼。
這時,廖傑匆匆走進了辦公室,臉色有點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