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輕撩,將軟塌塌的被角揭起。望著靜靜躺在床腳的編織手鍊,楚蝶視線漸漸模糊。回眸凝望著身側柴萱曾躺過的地方,心中竟揪擰般的痛。
如果不是自己有意推波助瀾的話,柴萱又怎會這麼快的選擇離開。如果不是自己嫉妒曹丕對柴萱的感情,自己又怎會將唯一一個知心人逼走。
回想起過去同柴萱的點點滴滴,悔不當初!楚蝶伏在榻上泣不成聲。
窗外陽光正好,群鳥暢歡。卻不知屋內傷心人,內心煎熬,悲傷難訴。 玉手輕撩,將軟塌塌的被角揭起。望著靜靜躺在床腳的編織手鍊,楚蝶視線漸漸模糊。回眸凝望著身側柴萱曾躺過的地方,心中竟揪擰般的痛。
如果不是自己有意推波助瀾的話,柴萱又怎會這麼快的選擇離開。如果不是自己嫉妒曹丕對柴萱的感情,自己又怎會將唯一一個知心人逼走。
回想起過去同柴萱的點點滴滴,悔不當初!楚蝶伏在榻上泣不成聲。
窗外陽光正好,群鳥暢歡。卻不知屋內傷心人,內心煎熬,悲傷難訴。
*
路漫漫其修遠兮,塵僕僕一路顛簸兮!這一走,柴萱總算是見識了什麼叫風雨兼程!如果不是,曹丕大神慷慨解囊,贈與柴萱及曹寶足夠多的盤纏,估計得風餐露宿了!
雖然一路上風景那叫一個好,可是車上的人那叫一個煎熬!硬邦邦的車座顛吧顛吧的,柴萱晃得實在頭疼。
如果不是半路上將馬車換成的騎馬,柴萱估計得被馬車晃暈過去。原來還想著著馬車得有多舒服,可加上這一路的山路,柴萱才發現騎馬是多舒服!令柴萱不可思議的是曹寶居然也會,雖然剛開始不怎麼利索,可沒過多久就很是熟練了。
剛開始還對這個頭腦發達的人有點刮目相看了!據說著騎馬,是他奶奶逼的。只是自己從小不喜歡舞刀弄劍之類的,所以才沒有學功夫。柴萱心裡莫名對曹寶這位奶奶充滿著好感,要是有機會一定要結識結識!
而且,經過一路的閒聊才知道,曹寶剛來三國的時候比自己還慘,幾乎每天是食不果腹。如果不是曹丕將他帶進府,估計過的是慘不忍睹。而且“曹寶”這個名字還是曹丕給他起的嘞。由於他原名也姓曹,所以害怕得罪曹操,所以才隱姓埋名謊稱自己不知姓名的。
柴萱歪著腦袋,噘著個嘴,心中幽怨道:這也太嚴重了吧,連自己真名都不能用。難怪那麼難聽,天天“草包草包”的,聰敏的也能喊傻嘍!
不過,自己剛來的時候也不是真名啊!果真是,天涯淪落人啊!連名字的遭遇也不錯嘞!
“那曹寶,你真名叫什麼?”眉梢一挑,柴萱甚是好奇的問道。
見柴萱問起自己的真名,一時間像是提到了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脖子一梗,很是激動道:“我的真名叫攸寧,曹——攸——寧。”還特意強調了一番。
“有什麼寓意?”柴萱瞅著曹寶那副模樣,有點尷尬。
只見曹寶雙眉一揚,晃晃腦袋很是自通道:“‘殖殖其庭,有覺其楹,噲噲其正,噦噦其冥。君子攸寧!’的攸寧!”
杏眼半眯,柴萱嘴角一斜:“什麼意思?”
曹寶瞬間差點兒背過氣,白囉嗦這麼半天了!回正身形,曹寶深吸口氣繼續解釋道:“就是希望我呢這一生過的安寧幸福,懂了嗎!這可是詩經中《鴻雁之什·斯干》中的句子,你居然不知道!”
曹寶忽然的提聲兒不僅嚇了柴萱一跳,更連帶著柴萱騎著的馬都驚了一下!柴萱緊急勒馬,站住馬步。抬眸一望,瞬間熱淚盈眶!
*(自此曹寶更名曹攸寧!)*
碩大的荊州二字,著實令人激動不已!這就是咱第一次來的時候站過的地方啊!
長途奔襲兩個多月呀!荊州,俺柴萱又殺回來了啊——
翻身下馬,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但這根本阻擋不住柴萱激動萬千的步伐!要不是曹攸寧緊急將馬韁繩抓住,估計那匹馬就要被柴萱嚇跑掉了!
柴萱以每秒八十邁的速度衝進城內,瞅瞅那個,瞄瞄這個。雖然一切都跟自己離開時不一樣了,但還是情難自禁。
曹攸寧全城拽著兩匹馬,撇嘴捂著眼睛,真想裝作不認識柴萱的樣子!
一個箭影劃過!忽聽一老嫗大聲叫道:“有賊啊——”
賊!柴萱杏目猛睜,電眼一閃!敢在我柴萱的眼皮下偷東西,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呀!嘴角斜勾,邪魅一笑!眾人只見又一道離弦箭衝出去,塵土直揚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