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自己手下那些拙劣的表演時,心中不由哭笑不得。
也速達當然知道自己的這些手下的本事,根本沒有人會是夜十九的對手!
而且夜十九闖出去的那一個方向,守在那裡的幾名侍衛,又是自己的屬下。
就算自己這些手下上去,也是白白送死的結果。
也速達心中雖然暗罵這些侍衛廢物,但是也暗贊那幾個傢伙還算機智,沒有平白搭上了性命,自己可是還要靠這些傢伙為自己賣命呢!
看到夜十九離去的時候,身法如電,沒有一絲懈怠。
也速達暗自猜測,可能這個傢伙根本就不曾受傷。面對夜十九那恐怖的殺戮方式,有哪一個人不會感到恐懼!?
這個時候,他逃了也就逃了吧!反正最後他也逃不出到哪裡去?
等到時候,把所有兵力都彙集之後!本可汗就不信在千萬人的圍攻下,這夜十九還能再逃出去!?如果將來收服不了他,就是靠人命堆,也要殺了他!
那名大元術師,又吐了一口鮮血,夜十九已逃出了軍陣,不知去向。
此時戰場之中,已是十分安全,也速達連忙小跑著向那名大元術師跑去。
跑到那大元術師的身前,關切的問道:“大師,汗帳之中有大雪山上的療傷聖藥,我馬上派人取來!”
那大元術師早已將兜帽又覆在頭上,將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又遮擋在兜帽之下。
聽到也速達的話之後,冷冷道:“不必了!大雪山的髒東西,不要拿過來噁心我!”
聽她語氣不善,好象對大雪山頗為蔑視,也速達不僅有些訕訕的不自在。
“他逃向哪裡了?”
語氣中有說不出的冰寒,這個大元術師徹底的怒了。
“看方向,好像是逃向了銀色大帳的那一邊!”
“哼,這一次讓他偷襲得手!下次遇到時定要取了他的性命!”
也速達看到這名大元術師心中惱怒,在一旁連聲稱是,再不敢多嘴。生怕哪一句話說得不對,惹得這位大元術師發飆。
就在這時,有一名斥候向也速達跑來。一來到近前,單膝跪下,說道:“報!大汗!不好了!罕特可汗,那些人已經逃的無影無蹤了!”
“什麼?他居然逃了?怎麼回事?說清楚一些!”
“大汗!剛才戰況激烈,兄弟們都只關注戰場上的情況!所以,沒注意罕特可汗那一邊的變化。剛才有兄弟上那邊探查,發現那邊早已是人去帳空!罕特可汗不知逃向了哪裡?”看到也速達神色惱怒,這個名斥候顫聲道。
“什麼?!你們這一群廢物!”
也速達聽到罕特可汗逃脫之後,心中大怒!抽出腰間彎刀,一刀向身前這名斥候砍去。
那名斥候心中驚懼,還未等發出哀求,便被也速達一刀,斬為兩段!
也速達尤未解恨,又狠狠斬了兩刀,大罵道:“你們這群廢物!大戰之前,就讓你們緊緊盯住那處營帳的動向!現在人都跑了,你們才發現!要你們何用?!來人,將那些斥候,通通給我處死!”
德布看到也速達要將所有斥候,都通通處死。連連勸道:“大可汗不必動怒!剛才戰場之中戰況激烈,別說是他們?就是我也不敢分神去看罕特可汗那邊的動靜!”
“德布族長,雖然如此,但是這幫廢物實在令人惱恨!”
“大可汗,先消消氣,老罕特是不會跑遠的,而且我幾乎能斷定他會逃向哪裡?”
“德布族長,據這斥候說,並沒有人知道老罕特逃去了哪裡?咱們又該哪裡去找?”
“大可汗不必著急,我猜這老罕特看到,無法從咱們軍中衝過去。沒辦法與昆朋族的那些人匯合,就悄悄的逃了!他雖然暫時逃脫,但是卻逃不出咱們的手掌心!”
“他究竟逃去了哪裡?德布族長,你快點說!本可汗也好趕緊安排兵馬,好去追擊!”
“大可汗別急,去昆朋族的這條路,咱們在這裡守著,他已經是衝不過去了!而晚會會場那一面,有博爾漢和褐提尼的大軍在那裡,他也不可能回頭向那裡衝擊!東邊又是古麗河,此處河水冰寒人馬下不得水,他們也不可能泅渡而去。所以,他只能逃去一處地方,那便是銀色大帳!”
“銀色大帳?那咱們得抓緊佈置兵馬,快點向那裡進發!早早將他拿下!”
“哈哈……大可汗不要著急,我就是要讓他逃向銀色大帳!只要他到那裡,那麼他真的就成了甕中之鱉,網中之魚!再無翻身之力!所以我們根本不必著急,等其它族長統兵回來,咱們在一起向銀色大帳進發!”
“德布族長,兵貴神速,咱們怎麼還能再等!?萬一……”
“親愛的大汗,難道你忘了?銀色大帳,背靠溫泉湖!湖水滾熱,那是一個天然屏障!咱們不能從那裡攻擊,但他也無法從那裡逃出!而東側就是古麗河灣,此時春寒尚凍,根本沒有人能下得了水!也是一個絕地!而西側正是我族的駐紮地,他又怎敢去衝擊我的大本營!現在唯一通往南側的道路,又被咱們攔著!他除了在銀色大帳被擒,他又能向哪裡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