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速達見倆人雖然在自己的怒喝下,不在提爭鬥的事,卻又開始了斗酒!生怕二人喝多了,在誤了明日的大事。剛剛放晴的臉色,立馬又陰了下去,剛要開口喝斥倆人。
塔塔木看到也速達又變了臉色,自走知道也速達心中擔心何事?此時正是用人之際,怕他在盛怒之下,出口太重,在傷了倆人的忠心!
塔塔木先是嘿嘿一笑,隨後道:"扎木帖兒、博爾漢倆位老弟,先莫著急飲酒!我有一句話先講一下可好?"
扎木帖兒聞言放下酒囊,道:"塔塔木老哥,您有話就請講!聽您說完,在看我如何將他喝趴在桌子下面去!"
"扎木帖兒,誰先趴桌子底下還不一定呢!塔塔木老哥等您說完話,我就讓您看看誰是酒上英雄?誰是狗熊?"博爾漢在對面喊道。
眼見倆人又要起爭執,坐在倆人身旁的幾人連忙勸說。
塔塔木又是一笑,看了看兀自喘著酒氣的博爾漢,又看了看斜睨著眼的扎木帖兒。這才慢慢說道:"倆位老弟在草原上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在草原上提起倆位老弟,何人不豎大拇指稱一聲巴魯二字?!"
博爾漢和扎木帖兒倆人聽他誇讚自己,不由都挺了挺胸膛,面有得色。但看到對方也是如此模樣,又同時哼了一聲,不去理睬對方。
塔塔木將倆人神色盡收眼底,呵呵一笑,接著說道:"這比酒斗酒乃是草原上的一般莽漢所為,只是微末小技!又如何能彰顯倆位老弟的英雄氣慨?倆位如此英雄的人物何須作這斗酒的行徑?傳了出去,豈不讓其它的草原人小瞧了?我有一法,可讓倆位老弟能分個上下高低!倆位老弟可願聽上一聽?"
"什麼法子?"博爾漢、扎木帖兒倆人幾乎同聲問道,見對方也問,又是彼此瞪了一眼。
塔塔木端了一杯酒,從氈毯上站起來,踱至宴席中間,輕輕飲了一馬奶酒,笑眯眯向扎木帖兒先問道:"此次,扎木帖兒老弟帶了多少人馬?"
"由於只是來參加比武大賽,之前大哥達汗也沒提前打招呼要行事?所以我只帶了一百二十多騎!"扎木帖兒答道。
"博爾漢老弟呢?"塔塔木又轉向博爾漢。
"我部族最近沒什麼事,所以我帶了三百多騎!"博爾漢面有得色,今天在帳中聚會的各部首領數他的人數最多。
"我已派親信回族,剎布斯族所有精銳狼騎,後日下午就會抵達左翰梅林!"扎木帖兒連忙又追上一句。
"哼,後日抵達?那時我勃利三百蒼鷹鐵騎早已控制全域性!狼騎是來維持制序的麼?哈哈……"博爾漢仰天大笑。
"憑你的蒼鷹?勃利族長有些想的太多了吧?哈哈……"扎木帖兒反唇相譏。
倆人還要再吵,塔塔木忙向下壓了壓手,"倆位老弟先別爭吵,先聽老哥把話說完!好是不好?"
塔塔木將酒杯放至宴席中間的氈毯之上,說道:"明日舉事之時,有兩件重中之重的事,倆位老弟可知?那便是要先控制住罕特可汗,再就是要殺了野罕酷林!"
看眾人都望向他,塔塔木先向也速達躬了一下身子,道:"因為事關要擒獲大哥達汗的父汗,就先恕塔塔木的不敬之罪了!"
也速達假惺惺的一臉沉痛之色,哀嘆道:"唉……若不是父汗一意孤行,非要傳汗位與野罕酷林這個卑鄙的小人!又何至如此?如今這事卻要陷我於不忠不孝之中了……"
"大哥達汗不必自責,老可汗也是受人矇蔽,也怪不得你了。"眾人紛紛勸道。
塔塔木又道:"我與倆位老弟做個賭局如何?就賭一下,看看誰先能做成這兩件事的其中一件,誰就贏了如何?"
"好啊!我博爾漢最喜歡賭了!老可汗的侍衛不多,抓他容易!野罕酷林的本族在這,殺他難一些!扎木帖兒,你帶的人少!我博爾漢不佔你的便宜!你抓老可汗,我去殺野罕酷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