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說出個花來,這件事也絕無抖擺,我王有為兩袖清風,秦摯雄你的這些東西拿回去吧。”
“另外你最好勸秦朝暉自首,爭取寬大處理,不然今天晚上我連夜拿人!”
王有為眼神中,幾乎噴出火焰。
這種事情,他萬萬徇私不得,早就說了要處理,絕非兒戲。
何況是楊先生的事,他就更加義不容辭。
“這!”
“難道老朽的面子都不給麼?”
“我秦家在白塔這些年,也算為地方為人民,作出很大貢獻啊,我秦家每年解決就業三千人,另外還不算我為國家稅收做的貢獻!”
秦摯雄爭辯道。
可是縣長眼神冷冷,抬手道,“送客!”
“秦老爺子,你也不必再說,再說的話,我就連你一塊拿了,我可是國家公務人員!”
這!
居然真的沒得說,縣長令人將秦摯雄送出,來得時候秦摯雄滿心歡喜,走得時候他的內心,竟是無比惆悵。
“蒼天啊,大地啊,朝暉啊這次爹也保不住你!”
秦摯雄想到傷心處,不禁老淚縱橫,也來不及解釋,他連夜令人將秦朝暉綁了,直接送到監察大隊。
第二天,秦朝暉被火速移交洛河。
聽說這次特事特辦,秦朝暉成了一個典型,他的事蹟令人唏噓。
同時也令洛河好多百姓,大加拍手稱快。
“我擦,聽說沒,秦家大少入獄了,投毒破壞農業生產,判得挺重,十八年吶!”
“哇射,十八年,秦朝暉也算報應啊,這麼多年,他終於進去了。”
“可不是麼,瞅瞅秦朝暉幹得那些事兒,平時欺男霸女,讓我說十八年都算便宜他。”
……
這一天秦摯雄氣得炸裂,不過他的老眸,卻愈加彌辣!
他就好像彈簧,壓力越大,反彈越猛。
他的目光望向遠空,“楊三南,這件事絕不會就這麼算了,犬子雖然入獄,但我還在。”
“咱們兩家的事,絕對沒完,我一定打敗你,讓你破產,讓你也嚐嚐入獄的滋味。”
這些事,三南並不知道,收拾掉秦朝暉,是他的第一步。
按照約定,今天也是夏夢嬋請客的日子,兩人約好地點,準備一場久違的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