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郎拿起電話:“蘇珊,備車。”
如今蕭龔二人都是上流社會名聲顯赫之人,想辦些事情還是很簡單的,一通電話就打聽到了三槍會的地址,驅車前往,直接遞上名片,會長親自下來迎接,一看果然是故人。
他鄉遇故知,大家都激動得流下了淚水,寒暄之後開始討論如何營救陳子錕的問題。
“香港是法律社會,沒有證據的話不能拘押四十八小時,我會請專門的大律師跟進此事。”蕭郎道。
本港擅長刑事案件的大律師全被蕭郎請來,組成空前強大陣容的律師團,又有數名上流社會的太平紳士聯名為“劉福貴”作保,其中就有韋仲英爵士,警方的壓力空前強大。
“頂你個肺,這個錕叔到底是何方神聖。”韓森也傻眼了,沒想到對方來頭這麼大,已經不是自己一個華探長能壓得住的了。
讓他吃驚的還在後面,十四k忽然宣佈停止對三槍會的針對行動,黑道紛爭告一段落,據說這是十四k龍頭大佬的意思。
頂不住壓力的警署只能告訴律師,“劉福貴”被政治部帶走問話,和他們無關了,於是律師們又前往警察總部要人,這回碰了釘子。
香港雖然是法治社會,但歸根結底只是英國人的殖民地,牽扯到國家安全層面的事情,這些打刑事案官司的大律師也沒轍,反而勸蕭郎不要插手此事。
&ni5拘留已經一週時間了,特工們以為他的精神已經崩潰,這才開始正式提審。
陳子錕被帶到了一間正常的審訊室,一面牆全是鏡子,可以想象得到,鏡子後面有幾雙眼睛正看著自己。
一個三十來歲的英國男人審問陳子錕,他坐在桌子對面,照本宣科。
“姓名。”
“劉福貴。”
“年齡。”
“六十八。”
“籍貫。”
“香港,元朗。”
“好了陳先生,我們不要再兜圈子了,真正的劉福貴去年已經死了,你是冒用他人的身份,而且你犯下的罪狀還不止這些,前段時間,你在旺角好樂夜總會夥同他人殺死十五名中國籍男子,殺傷多人,又在佐敦道持槍殺死十五人,殺傷多人,你犯有一級謀殺,非法持械等多項罪名,如果我們願意的話,可以判處你絞刑,不管你是陳子錕還是劉福貴,都要死在絞刑架下。”
“你們嚇唬我有什麼意思。”陳子錕不屑一顧,這些伎倆沒啥意思,對方的意圖他很清楚。
鬼佬的粵語說的不錯,但普通話略差,他翻了翻手上的資料道:“據我們的情報得知,你應該是前中國江東省長,航委主任、民革中央委員,陳子錕先生,你在七月離開中國,乘坐的飛機在南海墜毀,但你並沒有死,而是來到了香港,恭喜您,陳先生,你成功了。”
陳子錕不置可否。
鬼佬道:“我們可以赦免你,但作為交換,你要告訴我們一些事情,比如中國空軍的機場分佈,飛行員訓練情況,以及政治層面的一些問題,都希望你作答。”
陳子錕道:“好吧,我是陳子錕,我六零年退休,已經不掌握最新的軍事情報,就算掌握,也不會告訴你們,我離開大陸是個人原因,不是叛國,希望你們瞭解。”
“你確定。”鬼佬很詫異,在特殊房子裡住了一星期的人,意志竟然這麼堅定,這在mi5歷史上還是頭一遭。
讓他大跌眼鏡的事情還在後面,陳子錕忽然抄起屁股下面的鐵腿椅子砸向牆壁上的鏡子,一下,兩下,鏡子龜裂,破碎,露出後面的攝影機和幾張面孔。
“是你。”陳子錕停手,略有吃驚的看著面前的老者,熟人層出不窮,這位也不例外,眼前西裝筆挺的鬼佬高官,正是當年駐江東的英國領事約翰.沃克。
“陳大帥,我們又見面了。”沃克先生揮手讓趕來的武裝特工退下,和藹的同陳子錕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