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齊不明白:“行嗎?為什麼?”
“不要問那麼多,你就只管照辦。”寧俊琦說著,已經向外走去。走出幾步,回頭又說,“你再好好想想,還有沒有更可疑的,我們要爭分奪秒。”說完,開啟屋門,走了出去。
等著寧俊琦出去好幾分鐘,楚天齊才意識到,沒問她回去幹什麼。拿起電話,準備要問,想想還是算了。現在時間緊急,還是想想一會如何打那個電話吧。於是,楚天齊放下電話,在腦子裡預演著一會兒打電話的事。
……
一張席夢思大床*上,床單皺皺巴巴的,被子也已被踢到了地上,一對男女赤*裸的相擁著。男人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不停的呼呼喘著粗氣,看上去昏昏欲睡。女人臉頰赤紅,媚眼如絲,望著眼前的男人,“咯咯”直笑。
男人閉著眼睛,嘟囔道:“笑什麼笑?我都快累死了。”
“咯咯咯,你真厲害。昨晚就來了好幾次,剛才這又跟小牛犢子似的,眼珠都是紅的。”說著,女人故意嗲聲嗲氣的撒著嬌,“人家都快被你……死了。”
“還不是你?昨晚你讓我吃了藥,一晚上來了好幾次。這剛一回來,又偷偷把藥放我水裡,害的我還得折騰。”男人還是沒有睜眼,“還好你給我放的是那藥,要是放毒藥的話,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看你說的,那不成謀殺親夫了嗎?我可不捨得,我還等你好好陪我呢。”女人說著,話題一轉,“想到那個小子就要倒黴,我就興奮,就想發洩。”
“我總覺得這事沒把握,他應該不會做那事。再說了,他如果真有那事的話,還會做的這麼張揚?這不是主動授人以柄嗎?那他豈不成了傻子?”男人提出了質疑。
“你的這種說法,我也思考過,也懷疑過。不過,我現在認為肯定是真的。你想啊,他的身份證影印件可是在工商局有存檔,這總不會有假吧?另外,他捨近求遠,選擇在省城註冊,就是在做防範。”女人進行著反駁,“而且我還聽說,曾經有人諮詢過,諮詢過如何變更這個公司的股東。你想想,這些還不值得懷疑嗎?”
“退一步講,即使他真是這個公司的股東,那也說明不了什麼呀,他的入股資金不才兩萬嗎?”男人繼續提出了質疑,“再說了,也許是親戚朋友借給的也不一定。”
“同志哥,那可是兩萬,就憑他的家庭,就憑他的收入,拉下兩萬饑荒還差不多,還能有錢入股?除非有不義之財。”說到這裡,女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我不管,反正一會兒我就得捅上去,必須爭分奪秒。”
“你可想好了,要做到萬無一失,前車之鑑太多,我都有心理陰影了。”男人面色嚴肅。
“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小,怕什麼?退一萬步講,即使沒查到他什麼,他也不知道是誰揭發的。可萬一要是做實的話,那他就等著倒黴吧。到那時,他還怎麼給我們使壞,還怎麼讓我們受到侮辱?”女人說著,目光中充滿了冷厲之色。說完,她猛的坐了起來,開始穿著衣服,咬牙道,“我現在就把東西寄出去。”
“叮呤呤”,忽然響起的鈴聲,讓二人都是一怔。
女人示意了一下:“你的手機。”
男人拿過手機一看,面現驚愕之色,看著女人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他怎麼會給我打電話?兩年多了,他可從來沒聯絡過我。莫非他知道啦?”
“他的電話?”女人也是一驚,想了一下,點點頭,“接吧,看他說什麼。”
男人也點點頭,按下了接聽鍵。
手機裡立刻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老領導,沒想到是我吧,今晚有時間嗎?咱們坐一坐。”
“坐?”男人遲疑了一下,“哈哈”一笑:“謝謝,我沒時間。”
“老領導,我會給你看一樣東西,你要不來的話,可不要後悔。”對方的聲音變的很冷,“叫上她一起來。”
男人神色一變,看了看身邊的女人,女人此時也是一副茫然神色。
對方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老領導,晚上八點怎麼樣?地點再商定。”
男人“哼”了一聲:“你就那麼肯定,肯定我會赴約?”
“是的,我想你不會不關心自己仕途生死的,當然也包括你紅粉知己的仕途。”對方的聲音還是那麼冷,“老領導,想好了給我回電話。”說完這句話,聲音戛然而止。
男人握著手機,看著面前的女人:“那事先緩緩吧。”
女人想了想,沒有說話,但卻把衣服一扔,又躺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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