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聲道:“那你當時查文鑫的時候,有沒有查到文鑫的經濟狀況?”
“有!”老杜點頭道,“當時文鑫正債務纏身,企業也陷入了困境。”
“那後來他的企業起死回生了?”我的話一問完,老杜的雙眼猛然一亮:“小李,你去給我查一下文鑫現在的企業情況。還有,給我查一下那家影樓。”
我們說話的當口,王詩雨的情緒已經稍稍穩定了下來。我開口問道:“說說你和文鑫的情況吧?”
王詩雨搖頭道:“我不相信他是那種人。他在我心裡,始終都是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輩……”
“等一下!”我打斷對方道,“文鑫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王詩雨搖頭道:“那只是小丹她們那樣認為而已。我心裡也很喜歡他,只不過,小丹她們這樣說,我也從來沒有反對。小丹她們在跟他開玩笑的時候,他對我們的關係從來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不信,你可以問蔣藝。”
蔣藝驚訝道:“文鑫不是你男朋友?那他給你買車、買房子……”
王詩雨搖頭道:“我和他最多也只是拉了拉手而已,他從來都沒碰過我。這算是男女朋友嗎?而且,他一直都讓我喊他義父。我不同意,所以一直叫他大叔。”
蔣藝震驚道:“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不要說蔣藝不相信,老杜也一樣不相信。老杜沉聲道:“蔣藝,你說文鑫跟你發生過關係,究竟是不是真的?”
蔣藝紅著臉點了點頭:“是。”
老杜忍不住自語道:“這就怪了……”
如果論相貌和氣質,王詩雨無疑要比蔣藝和小丹更勝一籌。文鑫能同時跟她們兩個人發生關係,說明他不是坐懷不亂之人。為什麼他偏偏不碰王詩雨?
文鑫怕傷害王詩雨?這個道理說不通。如果是害怕傷害,他反過頭來要殺王詩雨又是怎麼回事兒?
我正迷惑之間,小李已經趕了回來:“杜隊,查到了。文鑫前一段時間確實因為投資問題欠了不少外債,目前,連員工的工資都發不出來了。”
我腦海中靈光一閃道:“蔣藝,文鑫是你第一個男人嗎?”
蔣藝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你什麼意思?”
我沉聲道:“我現在是在救你的命,你最好跟我說實話!”
蔣藝咬著牙搖了搖頭:“不是。小丹也不是,她以前有男朋友。”
我轉頭看向了王詩雨:“你呢?”
王詩雨臉色通紅:“沒有人碰過我。”
“我明白了!”我沉聲道,“看來,文鑫在跟某個鬼神博弈。”
老杜揚眉道:“什麼意思?”
我說道:“簡單地說,文鑫當年起家時的資金之所以來路不明,不是他做得太隱秘,而是他的錢不是來自於人世,而是出自某個鬼神。當年,文鑫必定跟鬼神做了某種交易。”
“但是,文鑫本身並不是一個做生意的材料。他在生意虧空之後,再次與鬼神達成了交易。五年前那個莫名失蹤的女孩,應該是已經被他獻祭給了鬼神。”
我伸手指向了王詩雨:“而她,就是下一個獻祭的祭品。鬼神接受的祭品,必須是純淨的處子。文鑫把王詩雨綁在身邊,只不過是在為獻祭做準備罷了。”
“至於,蔣藝、小丹……我想大概是王詩雨的陪嫁,或者說,乾脆就是一塊兒獻給鬼神的奴僕。在古時候,主人並不挑剔奴僕。”
我的話一說完,兩個女孩不由得顫抖了起來,除了害怕之外,她們的臉上也帶著傷心與屈辱。
我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我們在王詩雨別墅外面看見鬼魂,應該是鬼神接親的隊伍。我記得有些地方婚禮的風俗,應該是有一個能說會道的媒婆去推姑娘家的大門吧?”
老杜點頭道:“確實有。我小時候就見過。”
我再次說道:“文鑫一面讓蔣藝去找術士守護王思雨,一面又讓陳六拖延時間的目的,我想,無外乎就是跟鬼神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