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夏凡野閒聊了幾句之後,我終於趁著夜色離開了這裡,卻在走到巷口時,又回頭看了看,對於這間即將搬遷的“舊城以西”,實際上我心中是有不捨的,我是在這裡喝了那杯“舊城以西”的咖啡,才忽然想起米彩會在那片我們熟悉的廣場等著我,但是“舊城以西”代表的終究是一種離別和孤獨,我更不希望夏凡野無止境的沉溺在這兩者之間,也許在那座他與那個姑娘憧憬過的舊城裡,不僅有逝去,還有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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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個人走在城市的街頭,帶著寒意的風,將我越吹越清醒,我便想起了這些天一直思量著要做的事情,我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隨即一個電話撥給了楊從容。
片刻之後,楊從容接通了電話,他帶著些期待向我問道:“昭陽,我提出的發展規劃,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沉默一陣後,答道:“楊叔叔,關於你和簡薇制定的發展戰略,我已經有了想法,但我還有很多疑問沒有得到答案,所以在表態之前,我特別想和您聊聊......您看您什麼時候方便,我去北京找您…”
楊從容稍稍思量後說道:“其實我知道你有哪些疑慮,我也想找機會和你開誠佈公的聊一次,我不希望這些我們給你製造出來的疑問成為我們之間合作的隱患......這樣吧,明天你就來北京,我們下午見面。”
“嗯,明天見。”
結束了通話,我雙手重重從自己的臉上抹過,然後又長長的籲出一口氣,剛剛與楊從容的對話,雖然簡短,但已經透露了很多隱秘的資訊,我知道楊從容選擇投資路酷這個公司,不僅僅是出於對“文藝之路”這個專案的欣賞,他還有其他方面的考量,而這個考量多半與簡薇有關,否則他沒有必要把自己的戰略計劃捆綁在路酷這個公司上,他完全可以以容易旅遊網的名義,或者自己組建非平臺化的公司,去實現那些戰略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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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一早我便起了床,然後又讓助理給我訂了一張10點從上海飛北京的機票,正好趕到北京吃箇中飯。
驅車去往上海的途中,我又想起了還在無錫出差的米彩,倒是慶幸楊從容將見面的日子定在今天,也就不必等米彩從無錫回來後,我去北京,然後又遺憾的錯過彼此可以在一起的一天,實際上為了各自忙碌的事業,我們真正可以在一起的時間並不算多,這不,過不了幾天她又將出差到美國,可能這次會在美國待上至少一個月,等再次見到她的時候,也許已經是冬天了,而很多事情也會在那個即將到來的冬天塵埃落定,我有些忐忑,更多的卻是期待。
來到機場後,我幾乎沒有什麼停留便上了飛機,習慣性的帶上眼罩準備休息,卻忽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背影正走過通道,我一把拉住了她,她猛然回頭,雖然帶著墨鏡,卻能感覺到她的驚異,我們竟然在飛機上偶遇了,這絕對是偶遇,因為誰都不知道對方會在今天,乘坐這個班機去北京。
樂瑤為了不擋住其他旅客走過通道,身子貼住我的座椅,問道:“你怎麼去北京了?”
“同問啊......”忽然心中一喜,追問道:“你是不是去北京談復出的事情?”
樂瑤壓低了聲音回道:“咱們能別在這兒聊天嗎,馬上飛機都快起飛了。”
“你看看你的座位號,說不定是鄰座呢。”
“鄰什麼座啊,我的是頭等艙.......”
“我靠,你這不是毛病嗎,日子都混的快過不下去了,還坐頭等艙.......”
“管他呢,反正有你給我錢花......沒工夫和你閒扯,有事兒下了飛機再說。”
我無奈的看著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她要是這麼無度揮霍下去,我可真沒那麼多閒錢去給她花,但願這次她去北京是找經紀公司談復出的事情,那我們這次在空中的偶遇,也算是一個驚喜了…
本來想三更的,時間還是不太夠,就寫了個3000字的大章節。
寫書快三年,很多人和我要過照片,但是從來沒有公開過,之所以不公開,是不喜歡把網路和自己的現實生活聯絡起來,另外最重要的是,我是第一人稱的書,很多人看著看著,就把我想象成昭陽,或是張一西,然後覺得我一定要長成什麼模樣,才符合自己心中的想象,這是真的,比如上次錄了幾首歌,立馬有人問我,怎麼和我想象中昭陽唱的不一樣啊,沒有昭陽好聽。。。。。你們說我都無奈…
前面幾天打賭輸了,願賭服輸,正好也藉著那什麼側顏挑戰,發一張自己的照片吧。。然後我真沒義務長成一些人心中想象的主角模樣,你們湊合著看吧。。畢竟我年紀也大了…
就微信的朋友圈,小範圍發一下,也滿足好奇了這麼多年的書友。。
我的微訊號:82644056還有多少空位置我不清楚,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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