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去的,這酒下次再喝吧,”
我點了點,卻已經不好意思和周兆坤保證下次喝盡興,只是向他做了個抱歉的手勢之後,便準備離開,
這時,周兆坤又叫住了我.......
“周哥,還有事兒嗎,”
“你那客棧一個月舉行一次的公益活動該做了吧,”
被他這麼一提醒,我更加的不好意思了起來,最近總是忙這忙那的,連線手客棧時向他保證的每個月一次的公益活動都忘記了,於是臨走前用自己的人格向他保證,道:“等明天我從蘇州回來,立刻著手準備,最遲後天就將這個月的公益活動補上,”
周兆坤依舊好脾氣的笑了笑,道:“我只是提醒你別忘了這個事情,樂瑤已經和我說了,你最近是確實忙,實在抽不出時間的話,押後幾天也沒關係,”
“不押後了,後天準時舉行,”
周兆坤點了點頭,道:“那行,我就等參加完這次的公益活動後再回山西,你趕緊去蘇州吧,”
我應了一聲,立即轉身向燒烤店外走去,迎著落雨,向那停著許多計程車的街尾走去,上了車之後,便直奔蘇州而去,因為這風雨交加的夜晚,總是無限增加了我潛意識裡的擔憂,
......
車子經歷了一個半小時的行駛,終於到達了我們住的那個小區,在車子駛進大門的一剎那,一輛法拉利458風一樣的從我所乘坐的計程車旁駛過,我下意識的回頭張望,發現真的是蔚然的車子,隨即皺了皺眉,剛剛他一定在那間老屋子裡,
付完車錢,我從車上走了下來,迎接我的依然是這個混著雨水的夜,我步履有些沉重的順著樓道向樓上走去,在快要接近頂樓時才從口袋裡掏出了鑰匙,在門口站了很久,終於將鑰匙塞進了鎖孔裡,然後開啟了屋門,
客廳的燈還亮著,米彩卻不在客廳內,我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響來到了米彩的房間門口,想敲門時,卻從屋內傳來了一陣低泣的聲音,我的心隨之揪了起來,剛剛的米彩和蔚然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我被這個疑惑折磨的有些焦躁,以至於連門也沒有敲,便徑直推開了屋門走了進去,驚詫的發現屋內一片狼藉,裡面的書本和一些擺飾物,毫無章法的散落在地上,一隻裝著液體的碗已經碎在床頭櫃邊,水順著地板的紋路一直淌到了客廳裡,
我的頭皮有些發麻,怔怔的望著躺在床上,背對著我的米彩.......她終於哽咽著對我說道:“你還來做什麼,......我不想再見到你,”
“是我.......昭陽,”
米彩忽然停止了低泣,許久從床上坐了起來,理了理被淚水染溼的鬢髮,向我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給你打電話沒有人接,所以回來看看,”說著又環顧一片狼藉的四周,皺著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像被掃蕩過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