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回一次國,也有其他朋友要見面的嘛……不過,你能不能別左一句小海龜,右一句小海龜的叫他?”
“他本來就是海龜嘛,再說了,指不定他在背後把我叫的更難聽呢!”
米彩忽然就笑了……
我當即臉一沉問道:“你老實交待,他背後喊我什麼?”
米彩連連搖頭說道:“這個我不能說!”
“信不信我掐死你……”
“你掐我做什麼,又不是我那麼喊你的!”
我心中一陣好奇,一陣不爽,又對米彩說道:“你現在打電話讓小海龜過來,我當面和他談談!”
“我才不打呢,而且我覺得他那麼喊你也是挺貼切的!”
“你就是這麼厚此薄彼的啊?我喊他小海龜你不樂意,他背後把我喊得那麼不堪,你還當作樂子去享受!”
米彩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回道:“這是因人而異的,你也不看看你平時是怎麼對我的!”
我趁勢說道:“是啊,我可做不出來包下整個影院和你表白的事情,多矯情!”
“不許你提這個事情!”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就說了,怎麼了?”我說完挑釁的看著米彩。
“蛀蟲!”
從來沒聽米彩用這麼新鮮的詞兒罵我,當即反應了過來,怒道:“我靠,看你罵得這有模有樣的,肯定是從小海龜那兒學來的吧?”
“你就是一個蛀蟲!”
我當即抱住沒有準備的米彩,一個抱摔,也沒有把她完全放倒,讓她躺在我的膝蓋上,又說道:“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真給你扔地上,讓你知道什麼叫四腳朝天!”
米彩頓時變色,卻不是驚慌,或者是害怕我的恐嚇,她沉著臉對我說道:“昭陽,不要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我一點也不喜歡!”
她冰冷的語氣讓我手足無措,下意識的想把她從我的膝蓋上扶起來,卻不想前來捧場的陳景明和方圓恰巧從車上走了下來,然後便看到了這一幕。
好似我們每一次有過分的肢體接觸時,都會莫名其妙的被熟人撞個正著,上次是板爹,這次是方圓和陳景明。
米彩因為躺在我的膝蓋上,受限於視覺,並沒有發現向這邊走來的陳景明和方圓,而方圓和陳景明也更沒有發現是米彩,在他們的視線中,根本看不到米彩的臉。
來到我面前的方圓和我開玩笑,道:“昭陽,和哪家的姑娘打情罵俏呢?”
我難以啟齒,最後還是將一直被我按著的米彩從膝蓋上扶了起來……
方圓和陳景明頓時嚇了一跳,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兩人對視了一眼,半晌喊道:“米總……”
今天更新又遲了點,和人聊天,聊得忘記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