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停了停我又問道:“她那朋友是什麼來歷你知道嗎?”
CC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我和米兒可是無話不談的閨蜜,她的事情都會和我說,包括一些你不知道的。”
“是嗎?”
CC又帶著玩味的笑容向我問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她的朋友是男還是女啊?”
“既然只是朋友,那是男是女又有什麼區別嗎?”
CC不理會我的回答,轉而對羅本說道:“有沒有從昭陽的話裡聽出點什麼?”
羅本看了看我,又彈了彈手中的菸灰,言簡意賅的說了倆字:“心虛。”
“你倆玩的是哪出啊?夫唱婦隨嗎?……倆神經病,誰心虛了!”我說著也想彈掉手中的菸灰卻彈到了菸灰缸的外面。
這個舉動引得羅本和CC相視一笑,在他們眼裡我心虛已經是不需要再核實的事情了。
我懶得再搭理倆人,只是在沉默中抽著煙,卻隨著時間的流逝,更加的在意起那所謂的“是男是女”,可又不太好意思向CC求證,於是憋的好難過,簡直度秒如年。
CC故意似的不再說起米彩和她的那個朋友,卻轉而和我聊起了樂瑤,她向我問道:“昭陽,最近樂瑤有和你聯絡嗎?”
“沒怎麼特別的聊,發過幾條簡訊。”
“說什麼了嗎?”
我想了想回道:“好像說她的上部劇,年後會在各大電視臺公映。”
“衛視臺麼?”
我搖頭,道:“她沒說,不過宮廷戲一般都是大製作播出的平臺應該不會太差吧,畢竟好幾個大腕呢。”
CC感嘆,道:“真希望她能借這部劇證明自己,她也真的挺不容易的!有一場夜裡跳湖的戲為了保證效果,她拒絕用替身,事後發高燒了好幾天,簡直是拼命嘛!”
“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羅本將話接了過去,道:“這事兒我知道,那時候她剛進劇組。”
“剛進劇組!”我嘆了一句,隨即想起,那時候的她剛做完人流手術不到一個月,這真的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了!!……也忽然理解了她為什麼如此的想開酒吧,她只是想為自己的生活尋找另一種保障,因為她在演藝圈掙扎的太辛苦了。
我因為樂瑤的苦痛陷入到沉默中,而餐廳的門在我的沉默中被開啟,CC隨即推了推我說道:“昭陽,米兒和她的朋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