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米彩似乎比我更享受這樣午後的寧靜,她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一臉的安然和恬靜。
我起身從房間裡拿了一床羽絨被,輕輕的將她的身體放平,脫掉鞋,又幫她蓋上了羽絨被,自己卻離開了沙發將舒服的空間全部留給了正在睡眠的她。
站在窗戶口,我又點上了一支菸,習慣性的想起了心思,我知道這次米彩特意來徐州,是希望我能和她一起回蘇州,重新在蘇州開始工作和生活,可是我痛定思痛中才下定了離開蘇州的決心,既然已經回來了,我還有再回去的必要嗎?
事實上我是沒有回去的必要的,可是每每想起蘇州,心中還是會有一種道不明的情緒在翻湧,這種情緒總是讓我不能在心裡完全擺脫蘇州這座城市,我有點傷,有點不甘心,可卻又排斥重回故地,這種情緒的持續發酵後,我更加的無從選擇。
米彩似乎最近很累,這一覺睡的很穩、很長,直到傍晚時分才醒來,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向我問道:“我睡多久了?”
“天都快黑了。”
“哦,你一直這麼傻站著?”
“和你學的啊,上次我在河邊睡覺,你不是也在我旁邊傻坐了一個下午!”
米彩很無奈的看著我,半晌說道:“不說這事兒。”
“不說這些,還能做什麼?”
“帶我去吃你們徐州的美食吧,我可是第一次來徐州,你要盡地主之誼的。”
“行吧,帶你去吃我們徐州的地鍋,不過我得提醒你,很辣!”
“我不怕吃辣的,上次去CC的餐廳記得就和你說過。”
“我要帶你去的這一家可不是一般的辣,你這水鄉出來的蘇州姑娘,別把話說得太早。”
“那你說有多辣?”
“你想象不到的辣!”
米彩顯得有些底氣不足,問道:“如果實在太辣,我可以要求少放一點辣的嘛!”
“那個飯店沒有少放辣這一說,去吃的就是辣,你要不行,咱們換一家就是了。”我言語間帶著輕蔑說道。
“去就去,我不會折戟在你們徐州的。”米彩心一橫說道。
“別說得你好象是來征服我們徐州似的,別忘了有我這一尊神在鎮守著呢?”
“你很神嗎,是神經病吧?”
“你再說一遍!”
“你是神經病吧?”
“信不信我掐死你?”我有些火大的瞪著米彩說道,她太過分了,我可是好心請她去吃地鍋.
米彩不和我多言,直接將我拖到一面鏡子前,然後特淡定的問我:“你自己看鏡子,像不像神經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