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自己被李牧誇讚的太厲害了,誇的不著邊際,別人不相信啊。
葉辰此刻,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但是心裡不由得吐槽,“老子一介布衣凡人,你這麼誇我真的好嗎?誇的人家都不信了。”
“先生,是我的錯。”
李牧有些惶恐,又一次道。
“打住吧,今日能參加文會,也是我的榮幸,我就好好的看看吧,漲漲見識也不錯。”葉辰有些期待了,這些人可都是讀書人之中的大佬啊。
至於李牧,葉辰直接忽略了,此刻的李牧,絲毫引不起葉辰的興趣。
李牧見葉辰不在關注自己,懸著的心也安穩了許多。
“諸位,今日無論發生什麼,都給我鎮定,或許是我們的機緣,或許是南天域文道的復甦,公子乃天人,文道至強者,隱居於山野,化身凡人生活,必然是厭煩了修行者生活,初入大唐皇城,咱們無論見識了什麼,也得壓制情緒,不得讓先生不喜。”
歐陽靖的聲音,嚴肅到了極點,在望月閣內,每一個儒生的耳朵之中響起。
“唰。”
此刻,一道道不著痕跡的目光,瞬間落在了歐陽靖的身上,一個個一臉的疑惑。
“不必問,最好的解釋就是好好看。”
“現實會給爾等答案。”
歐陽靖又解釋了一聲。
“諸位,來乾了這杯酒,文會開始,以最強的才氣,書驚世文章!”
歐陽靖端起了酒杯,朗盛道。
此刻的歐陽靖,聲音洪亮至極,如同驚雷一般,若是沒有見識到本尊,絕對不會知道這是一位行將就木之人。
“幹。”
眾儒生舉杯,一飲而盡。
歐陽靖狠狠的灌了一口,本來佝僂蒼老的身軀,瞬間變得筆直,大手一揮,在望月閣之中,一本巨大的書卷,瞬間懸浮於此。
“嗯?”
“這是一本寶書嗎?”
看見懸浮的書冊,葉辰好奇無比。
“我先來。”
一個年輕的儒生起身,手一揮,自己的身前出現了筆墨紙硯。
狠狠的吞了一口氣,提筆疾書,“戰場百戰穿金甲,不破天邪終不還。”
筆落下的瞬間,一掌落在了自己的胸口,這瞬間一口血噴在了字畫上。
詭異的是,字畫沒有血跡斑斑,那些血竟然被宣紙上的字給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