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卻接到了項中文的電話,電話中他對我說,‘天宇,你馬上回國一趟!有些事情只能與你商議了,這恐怕關乎蕭家存亡的大計!’”
我也看下他俊朗如斯的臉,他低頭也看看我,淺淺的一笑,笑中帶著淡淡的憂傷。
“我當時頭腦裡在想,為什麼他會說關乎到存亡兩個字。他更是神秘嚴肅的語氣對我說,‘天宇,此次回國,我只能在京城見你。’”
“當時如果不是這一句京城來見,我可能不會回國。我思前想後決然飛回了國內,直接到了京城。見到了項中文,他只給我看了一份貨單與通關資料。”
他的眸子收了收,手一直攬住我。
“看不出任何問題,隨後,他就給我了一組圖片,那批貨物裡,竟然是‘違禁品’而且相當的可怕嚴重,這樣的事情據他說在那段時間發生了3起。”
“那是什麼?”我驚訝的問他,很想知道。
他溫暖的手溫柔的揉了一下我的頭,在捏捏我的鼻子。
這樣不經意間的小動作,卻相當的曖昧。
我有些心悸。
“不要知道,聽下面的就好!”
“哼!”我不屑的哼了一聲。
“我回到美國後,我全力以赴的完成了學業就急著回國,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我思考過全程,每個細節我都重新的推理論斷,我感覺,我不能光聽他的一面之詞。”
我聽出了蕭天宇的狡猾。
“在項中文與林文軒之間衡量,我的天平還是向林文軒傾斜的,從小到大這麼多年,我知道林叔叔的為人,他處事的仁義還有做事的穩重,他不會可能利用蕭家。”
“我就讓唐浩為我詳查項中文,這期間為了穩住項中文,我才容忍項凌雪在我的身邊圍繞,以便讓他安心,以為我聽信了他的話。”
我的心有點酸楚,隱隱約約的有點痛。
“然後我秘密的與林文軒約見了一次,林叔叔見到我的時候,非常的惱怒,他對我回國後的行徑特別的生氣,尤其是對你,他大罵我始亂終棄,說我不是東西。”
“就是不是東西!”我淡淡的說。
“嗯!”他俯身有吻了我一下。
“我們兩個大吵了一次,他怒罵我不是東西,他的話字字珠璣,像一級重錘敲在我的心裡,砸碎我的良心。”
提及爸爸,我的鼻子就酸,那種不甘心讓我痛到無以復加。
“我很慚愧,之後我又全方面的衡量了一下整個事態的發展,唐浩那也查出了一些蛛絲馬跡,林家沒有任何汙點。”
我對蕭天宇的話嗤之以鼻。
“而項中文的出處是西下池塘,還有揹負著人命逃亡在外的項利安,還有他不明的起家史,從雜亂窮困的西下貧困戶,突然一躍成為商人,而且小生意都能做的水漲船高。”
“還有他接近蕭家的渠道,我明白了,這個根就在約見我回來的項中文身上,極有可能他是惡人先告狀,我坐立不安。”
“再一次秘密會見了林叔叔,說明了內中的詭異的地方,林叔叔才如卸重負,他拍著我的肩,語重心長的告訴我,‘你還是清醒的,蕭家有望了,林家也可以洗清了嫌疑。但是我們都認識到一點,那就是,項中文何以惡人先告狀?”
蕭天宇看向我,眸子裡都是憐愛。
“那就是說,他已經發現了林叔叔對此已經有了察覺。直到那一刻林叔叔才把他的發現與懷疑還有他掌握的證據展示給我,畢竟這關乎到林家與蕭家的存亡。”
我真的不知道爸爸是這樣謹慎的一個人,他的腦海裡藏了多少的秘密呀!
“看到那些林叔叔掌握的資料,我驚恐不已!也在那一刻對林叔叔佩服的五體投地!他老人家真的穩重有城府!”
他的手輕輕的拍拍的我肩,“星辰啊!要是林叔叔還在,我就不會用了這長長的5年啊!”
我輕聲的嘆息。
“我與林叔叔越來越細思極恐,我們兩個仔細的捋了一下整個的環節,發現林家與蕭家,正在被巨大漩渦一樣被吞噬著,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由此可見,項中文惦記著這兩家已經很久了,併為此已經做了很多工作了,他利用父親代管期間,埋好了一切暗雷,我們要想啟這些毒瘤,簡直步步驚心。”
蕭天宇看向我,目光很專注,然後他對我說,
“也就是那天,林叔叔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