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棣一個眼神過來,他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伸手將酒罈接了過來。
在小院裡又坐了一會兒之後,他站起了身來:“不打擾王休息了!屬下告退!”
頗為正經的行了一禮,然後抬腳離開了小院。
回去的時候,孟亭還坐在院中喝酒。
雖然他走的時候,已經特意囑咐過了,但當他回來的時候,給孟亭留下來的酒,就已經所剩無幾了!
那些酒裡有酒勁大的,也有酒勁小的,喝過酒之後的孟亭趴在桌子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
谷忻走過去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她猛的便睜開了眼睛來:“怎……怎麼了!?”
谷忻放在她肩上的手下移,輕輕的在她背上拍了幾下:“沒事!我不是都說了這是你一整日的酒嗎?怎麼喝的就只剩下這些了?!”
他將一旁剩下的酒罈聚集到她面前,伸手指給她看了看。
孟亭強撐著將眼睜到了最大,在桌上掃了一眼之後,又再次閉上了眼。
谷忻見狀笑了一聲,隨即施法將孟亭往房間送去。
桌上的酒還剩下幾壇,他便坐著喝了起來。
“呦!左將大人,這是在一個人喝悶酒呢嗎?”
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他扭頭瞥了一眼,隨即將另一罈酒開了酒封,推到了對面。
“右將大人,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怎麼?不打算陪著司惜膩歪了嗎?”
青殊聞言笑了起來:“你這話說的!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
谷忻笑了起來:“是因為我說的話是事實,所以你才沒有什麼好回答的!畢竟不管答案是什麼,都改變不了你總是和司惜待在一起的事實!”
青殊在他對面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喝了起來:“這個你倒真沒有說錯!”
谷忻:“……”
沉默了許久之後,青殊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他道:“方才孟亭是不是在這兒?”
谷忻點了點頭:“不僅是方才,現在都還待在我這裡!”
“在哪兒?我怎麼沒看到?”
“你視線下移看一下地上的酒罈子,然後就知道她怎麼回事了!”
青殊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將視線下移,然後他便看到了桌下零零散散的酒罈子。
棠棣在院中躺的都快要睡著了,她翻了個身子,看向了門口,南憂不知何時就已經站了起來,見狀便擋在了她面前。
棠棣不明所以的看著它,開口問道:“怎麼了?擋我幹嘛?”
南憂沒有絲毫反應,就那樣擋在她面前。
棠棣不再理會它,施法直接將它拍暈了過去。
在她回過頭去看到桌上的酒時,頭突然疼了起來,她忙施法想要緩解一下,但任憑她怎麼施法,那感覺都沒有被壓制下去,反而還越來越厲害,然後慢慢的她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