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釀好了姻緣酒後,那老者將酒埋到了那棵銀杏樹下,待他埋好之後,起身拿了一條紅布條給棠棣:“姑娘,許個願吧!這樹在這兒都已經有上千年了,靈的很呢!”
棠棣沒有伸手,她掃了眼樹上的紅布條,笑道:“老伯,你不是說遇到過很多像我這樣被騙的姑娘嗎?她們可曾在這兒許過願啊?”
老者看了眼柒玖,說道:“姑娘,你和她們不同,她們是被那些男人給騙了,你這……”
聽他這話棠棣便知道她問的問題是什麼答案了,她道:“既然那些姑娘也在這兒許過願,那按理說生活應該美滿的,她們既然沒有,是不是就說明這樹其實也沒有多靈啊?”
那老者被她說的接不上話來,只能一個勁的重複著“你這姑娘……你這姑娘……”
柒玖見狀從腰間取出來了一錠銀子遞到那老者手中,笑道:“老伯她是開玩笑的,你不要往心裡去,這是釀酒用的原料錢,你且收好!”
說完不等老者反應,就拉著棠棣離開了酒坊。
走了好長一段距離後,柒玖停了下來,他看著棠棣嘆了口氣:“阿棠,你以後……”
棠棣踮腳在他唇角親了一下,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
柒玖在被她親了之後,當即便笑了起來,他伸手在棠棣眉心點了一下:“你呀!”
棠棣捂著眉心,撲進了柒玖的懷裡。
“哎呦我天呀!真是膩歪死了!”對面的酒坊裡,一個身著玄衣的男子看著他們這邊伸手捂住了眼睛。
在他旁邊,還坐著一個男子,看見他這樣,當即賞了他一個白眼。
“誒?道不言,你說以後若是你有了心上人,會不會比他們還要膩歪?”
那坐在旁邊的男子正是昨日被閻心嶼中途拉走的道不言,而那玄衣男子自然就是閻心嶼了!
道不言聞言,又是一個白眼送了他:“你怎麼不問問你自己呢?”
閻心嶼伸手將桌上的茶碗拿了起來,伸到了道不言面前,他道:“我有什麼好問的!左右以後就這樣了,怕是不會再遇到什麼心上人了!”
道不言給他倒了一碗酒,問道:“為何?”
閻心嶼將那酒放到嘴邊,笑道:“自然是受情傷了唄!”
道不言:“……”
雖然之前聽他說過他以前的情愛之事,但道不言始終都不相信,閻心嶼會是那種在女人手裡跌倒的人。
他輕笑了一聲,將面前的半碗酒一飲而盡。
“掌櫃的,結賬!”
說著他便走了出來,棠棣和柒玖早就已經不在原地了,他看了一眼,便轉移了視線。
閻心嶼結了賬出來時,走到他面前問道:“你方才是在笑什麼?”
道不言看著他,問道:“我笑了嗎?”
閻心嶼頗為認真的點了點頭。
道不言伸手摸了摸下巴,看著他身後的一處說道:“哦!那大概是因為我看到了一幅名畫吧!”
“哪兒呢?哪兒呢?”
聞言閻心嶼慌忙轉身找去,待他再回頭時,道不言已經不見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