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自己從雲龍山下就藏在身上的那半枚玉佩,如今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世事何其玄妙?
許知之接過玉佩,拿在手裡仔細端詳。
鬱棠看著對玉佩愛不釋手,也很開心,“這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了。”
許知之聞言,挑眉笑道:“我以為我們的定情信物,是我嘴上的這個傷口。”
她說著還伸手指著被鬱棠咬傷的唇角。
一點紅梅,著實醒目。
也確實讓人看得臉紅。
鬱棠狠狠地戳了她一眼,怒道:“那是懲罰!”
“哦~”
許知之聳了聳肩,看著他輕笑道:“歡迎常來罰我。”
鬱棠又不好了:“……”
他惱怒地瞪著許知之。
三句話不說,這人又開始沒個正經了。
看來調.教妻主會是自己以後最大的任務了。
許知之見鬱棠要變臉,忙見好就收。
她顛了顛手裡的飛魚佩,“我會貼身收藏的。”
然後就揣進了懷裡。
鬱棠臉色稍霽,耳尖泛紅。
他想了想,也解下腰間的另一枚飛魚佩,像許知之一樣收進了懷裡。
“今天天氣這麼好,我們不如出城踏青?”
許知之搖了搖頭,道:“不行,王爺給你辦了家宴,我們得回去。”
“啊?”鬱棠瞬間苦了臉,“可我只想跟你在一起過生辰。”
“……”
許知之忽然想到,今天也是冷卿塵的生日。
而且自己答應過他,要陪他一起過的。
但今時不同往日。
她已經跟鬱棠在一起了。
哪有放著情郎的生日不陪,去給別人過生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