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想那也是自己留的鍋,背在自己身上也不冤枉。
許知之心裡呵呵,“不會留疤的,你就放心吧。”
聽到她的話,鬱棠嘴角由衷地勾起一抹弧度。
但他卻故意板著臉,輕哼著:“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你這話真好笑。”
眼睛上挑著望天,看都不看她一眼。
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
許知之:“……”
如此傲嬌!
你放心你還問,你怕不是個精分吧?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許知之懶得跟她爭辯,轉而問起了其他人的情況,“留香怎麼樣了?”
“她啊。”
說起留香,鬱棠難得不再嫌棄,反而彎起眼睛笑道:“好的不得了,我來之前還看到她在活蹦亂跳的逛王府呢?你這個小書童眼皮子可真淺,一個王府就把她迷得暈頭轉向了。不過……”
話鋒一轉,鬱棠半是感慨著,“我是真沒想到,昨天那麼危急的時候,她就跟瘋了一樣,不要命的衝上來拼命,真是……趕著送死啊。”
雖然說著嫌棄的話,但語氣裡卻充滿了讚賞。
不再像以往那樣,對著留香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了。
其實對於留香,鬱棠和樊夏都很費解。
許知之的這個小書童,在他們的印象裡,就是個只會打嘴炮的豬隊友,一遇到什麼事就嚎啕大哭,嗓門比誰的都響亮,膽小且慫,還又好吃懶做。
反正是人該有的缺點,她都全佔齊了。
更可氣的是,她還死心塌地地圍著柳容昭轉悠,跟個花痴一樣。
是以一直以來,鬱棠都很嫌棄這個沒用的書童。
總覺得她腦子有坑。
可是這個滿是缺點的書童,卻在許知之不在的時候,像換了個人一樣,大無畏地衝著傷害他們的人拼命,絲毫不考慮自己的斤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