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之把鬱棠護在身後。
剛剛燕婧萱故意看過來的目光,她自然看到了。
想想對方姓燕,兄弟姐妹十來個,普通皇親國戚家哪有這麼多的子嗣。
無疑出自皇宮了。
燕婧萱表面是求情,實則是在給自己通氣,暗示她們的身份,讓自己動手知道點分寸?
但那又如何,自己總不能坐以待斃。
與其死在靈泉劍下,不如斬殺靈泉之主!
自己再活一世,可不是來受死的。
許知之身體微側,一襲天青色長裙,素手一揮,一支一米長的藤劍凌空而出。
她伸出劍指,再其上注入異能,直指燕婧萱,回道:
“你還沒這個本事。”
“她武功很強,你小心些。”鬱棠在身後戳了戳她的腰,小聲提醒。
“長姐,這些賤民本事不大,口氣都還不小。”站在後方的燕婧月哈哈大笑。
只是笑著笑著,聲音戛然而止。
異常突兀。
在眾人的怔愣下,她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膝蓋不知何時出現的深紅傷口,在汩汩流血。
“啊!血!好疼!”
燕婧月頓時報膝嚎哭,模樣悽慘至極。
燕婧雲愣了下,猛地抬頭看向許知之,神色裡多了一抹凝重,沉著臉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正好有空,教教她一個成語,什麼叫——”
許知之挑了挑眉,真誠地笑道:“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