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許知之淡笑著應了一聲。
鬱棠驚訝臉一收,鼓氣瞪著她:“許知之!”
神情很憤怒就是了。
許知之看著此時又憤怒又委屈的鬱棠,心忽地軟了下來,本來還想過來跟他講講道理的心思也歇了。
她朝對方招了招手,“過來,吃飯。”
說著就率先走進他的房間。
許知之打量了鬱棠的臥室一圈,簡簡潔明亮、又幹淨利落。
就如他的人一樣。
鬱棠在她後面跟著。
等看到她坐在桌上,從容地將食盒裡的清粥小菜一一擺上,心裡的憤怒立刻化成了委屈。
“許知之,”他悶著頭,皺著臉不滿地指出:“你冤枉我。”
“是我不對,我不該那麼說你。”
許知之好脾氣地道歉。
“你還護著柳容昭。”鬱棠據理力爭,這個是他最在意的了。
許知之聞言,輕笑了下,停下手上的動作,挑眉看向鬱棠,“那你打人也不對啊。”
她這是什麼意思?
拎著食盒過來不是道歉投降的嗎?
哪怕是自己錯了,她難道就不能讓讓自己嗎?
鬱棠剛剛勾起的嘴角立刻壓了下去,“要不是你先護著他,我會揍他嗎?”
許知之:???
好氣哦。
可是為什麼,看到鬱棠一本正經狡辯的樣子,竟然還有些想笑呢。
她輕咳一聲,嘆了口氣說道:“我明天就要去會考了,你確定現在要跟我繼續爭執?”
鬱棠聽她這麼說,心裡被拱起的火焰刷刷就熄滅了。
一想到馬上就要有九天見不到她,不禁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