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不能慣著。
看來以後他要更加發揮全力,把她管的死死的才行!
坐在石桌前的柳容昭看不下去這兩人的異樣氣氛,連忙上前打斷他們,“是這樣的,表妹,我們出去打探你的時候,聽說今晚是燕來有名的萬燈節。不如我們去賞燈,好好看一看燕京城吧?”
許知之聞言,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當然可以,你和……”
她本想說你和鬱棠是男孩子,一定要注意安全。但忽而又想到,鬱棠這樣的山大王,誰敢去輕薄。
不要命了嗎!
於是說的話生生拐了個彎,“你一個弱質男子,出行不安全,一定要跟緊我們。”
至於鬱棠,他不妨礙別人的人生安全就謝天謝地了。
柳容昭聞言,得意地瞥了一眼鬱棠,歡天喜地地回房挑衣服去了。
鬱棠恍若未聞,繼續給包包順毛。
許知之看著趴在石桌前,對著點心狼吞虎嚥的留香,擔憂地問樊夏:“你們不會一直餓肚子吧?”
這樣她就太內疚了。
身為一家之主,竟然讓手下這群小蘿蔔頭忍飢挨餓。
許知之正想著要不要利用異能催發些反季節蔬菜水果給他們補補,就見樊夏一臉坦誠地搖頭,“客棧可以賒賬。”
許知之:“……”
果然有自己沒自己,這都是一群能活的很好的人啊!
瞎操心了。
“那就好。”許知之揚起冷漠微笑臉,“欠了多少了?”
“大約三兩銀子了。”
許知之:???
三兩銀子都夠普通一家三口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他們是吃了金子了嗎?
鬱棠難得見許知之吃癟,壞笑地指著正端著點心偷溜的留香道:“你這書童啊,腦子有坑。跟她主子一個傻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