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實在太不方便了。
尤其面對的還是視清白名聲如命的燕來男子。
許知之覺得肝疼,她磨著牙低聲威脅道:“你睡床,別逼我動手。”
說完,就坐到了石桌前,閉目打坐修煉起來。
鬱棠則紅著臉,猶猶豫豫地睡到了床上。
他側著身,看著許知之堅毅挺直的背影發呆。
這個完全陌生又冰冷的地方,他以為自己會失眠。
可是因為許知之在,他卻覺得這裡,比任何地方都讓他安心。
鬱棠很快便睡熟了。
夜已過半。
許知之輕手輕腳的起身,查探了床上的人,見他呼吸平穩,於是彎腰把人公主抱了起來。
她穩步來到了晚上爬下藤蔓的懸崖口。
然後凝神靜氣地發動異能。
頃刻間,周圍所有可見的藤蔓,都像有組織有目的一樣,紛紛飛到許知之的面前,自發地編製成一座直徑大約一米的圓床。
許知之抱著鬱棠坐到了圓床上。
接著,藤蔓床就藉著懸崖上無盡藤條的支撐,一點一點地往上方飛。
像朵奇幻的筋斗雲一樣,騰雲駕霧起來。
是許知之的異能賦予了它別樣的生命。
藤蔓床穩步上升,而許知之懷裡的鬱棠依舊睡得香甜。
“主人,你累不累?”
不知何時醒了的包包,看到主人一手抱著夫君,一手豎著食指和中指,貼在雙眉之間,屏聲靜氣操作異能的樣子。
野獸般的豎瞳能精準地看到,她額際發動異能滲出的細密汗珠。
包包又佩服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