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扎心了!
鬱棠被她這麼一擠兌,臉徹底黑了。
外焦裡也焦。
他恨恨地瞪了許知之一眼,怒道:“比就比,我還怕你不成。”
一錘定音。
很好,目的get。
許知之暗暗地舒了口氣。
誰知鬱棠並不善罷甘休,他被她剛剛直女癌言論氣的跳腳。
竟然說男人就該相妻教女,這不就明晃晃打他的臉麼。
他是個土匪,自然做不了她口中的賢惠夫君了。
想他堂堂雲龍寨新任的大當家,從小就被呵護備至長大的驕少爺,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惡氣。
雖然他多半猜到,這女人是故意這麼說刺激他的,但他還是忍不了。
既然她一個小小的農家女都看不上自己,那他索性也不要看上她了。
鬱棠漆黑的雙眸死死盯著許知之,惡聲惡氣地道:“如果你輸了,就必須要當我的女寵服侍我,終身不得離開雲龍寨。”
她也只配當自己女寵了。
想當他的妻主,下輩子吧,哼!
許知之被他瞪的略略心虛。
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腳步,避開他噬人的目光,嘆了口氣:真是個驕矜的少年郎啊!
想著想著,她不由自主地勾唇笑了笑。
笑她從地位高尚的妻主,變成了低末的女寵……
很好,很強大。
反正她會試還有一個月,而從雲龍山下趕到燕京,也只需要七八天,她有足夠的時間陪他們玩耍。
也算是她這十五年來平板生活的一點趣聞吧。
“你笑什麼?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鬱棠見他說完許知之竟然還笑,臉色已經黑的焦透了,於是氣呼呼地怒喝。
雖然女寵什麼的,他說起來也有點臉紅。
但他爹爹說了,他不是一般男兒,不用遵循燕來男子的三從四德。
“女寵?”許知之並不介意他惡劣語氣,笑眯眯地看著他殷紅的耳尖,挑眉道:“陪上.床的那種嗎?”
這話一出,整個內院都死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