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子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麼了,只不過覺得自己的心總是那麼有一種拔涼拔涼的感覺。
這個女孩子其實心裡並不壞,其實這個女孩子的心裡很善良。但是面對這樣的渣男,這個女孩子真的是再也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再也不想救這個男人,因為把這個男人救上來,也許會想著保護自己呢。
這個男人說話根本就不算話,明明自己說了,不再讓這個女孩子救他,現在卻讓這個女孩子再救一次自己?
有這樣的男人嗎?!
說話一點也不算數!
想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女孩子就這樣從地上站起來,然後摔手拍拍屁股,拍拍屁股上面的灰塵,再拍拍雙手,把灰塵全部幹拍淨。
貞子站起來,拍乾淨了身上的灰塵。然後就慢慢地抬眼看了一眼水溝裡面。就這樣鎮定地看著水溝裡那個緊急呼救的男人。那個危險的男人那個猥瑣的男人,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現在卻在那個叫救命。誰救他?這樣的男人誰還敢救他?
救上來了,就是像農夫和蛇的故事是一樣的,
現在一旦救了他,等一下自己的人身就不安全了。還是不要救他的好,至少要救他的話也要等自己把事情辦完了,然後再回來救他,就讓他在水溝裡呆上個把小時也好。
說不定半個小時都不要了,那麼在水溝裡呆一個半天,也不會出人命的。除非這個人要蠢到自己沉到水溝裡淹死。
這不至於吧?
貞子看了看這個男人,然後再目測了一下這個水溝的深度。
確實只有兩米來深,但是水溝裡面的水不到一米,這樣根本就淹不死這個男人,這樣的情況下,這個男人爬不上來吧?真的是沒用!讓這個男人呆在水溝裡呆上一個小時也罷!
教訓教訓這個男人,等一下把事情辦完了,把事情都辦妥了再救這個男人也不遲。
就讓這個男人得到一點教訓,就讓這個男人,以後不要那麼囂張跋扈了!想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女孩子一扭頭,甩了一下自己那個流行的短髮,就這樣瀟灑地往前面走去,這個女孩子向貧民窟裡那些出租房的方向走去。
這個女孩子還是要辦完自己的事情。
“貞子!你別走!你可不能就這樣把我一個人扔在水溝裡呀!你知道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知道嗎?真是的不能少了我一個,少了我,因為你就少了一個醫生,少了我,我媽就沒有我這個兒子,我們誰想去?我媽怎麼辦?你要告訴我,你告訴我我媽該找誰,你會養我媽媽嗎?如果不能,你現在就立馬把我救上去,你不聽我的話,你就是見死不救的,你就是犯罪的。你是個男人婆!你今天這麼狠心,下次不要碰到我,下次碰到我,我一定要把你塞進這個水溝裡,看誰來救你!你個男人婆,你救救我吧!我剛才說錯了!就當我剛才亂說的吧,你一定要救我!我呆在這個水溝裡我會被淹死的,我會被臭死了,我會被悶死的。我現在必須上去,我現在必須回家!”
貞子頭也不回地聽著,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可惡了,就不會找一個新鮮一點的理由嗎?
老是把自己的老媽抬出來,老是也說要孝敬父母,老是說要養自己的老媽,難道老媽沒有他就會餓死吧?難道現在他給錢給老媽花嗎?
他老媽還不是要在鄉下那樣的地方種地種田,還是要養牲畜來養活自己嗎?
他老媽還不是一天到晚為他操心嗎,他老媽還不是為他娶老婆準備一些東西嗎?想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女孩子覺得太可笑了。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著,孝敬自己的母親,其實他自己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只是在這裡拿母親當作靶子,那麼簡單的藉口,那麼簡單成一條理所當然的理由。就他?這個城市能少了他一個人不行嗎?當然可以少!
少一個不少,多一個不多。
貞子就這樣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也不表態。頭也不回,就這樣大步地朝前面走去。
很快這個女孩子就帶到了出租房,很快就出現在這個叫做木木的女孩子在出租房的門口。這個女孩子揚起了手,就這樣肆無忌憚地把門敲響了。然而出來開門的是這個男人,天哪!
還是那個方董事長,方董事長呆這麼久了,還沒有離開?
兩個人在房間裡面幹什麼!天哪!很想看看房間裡面那個女孩子到底是誰?
到底是不是林曉寓呀?!
如果是的話,那麼今天就沒有事了,因為卓越喜歡同一個女人,那是挺正常的,正說明卓越這個人比較痴情比較專一。
如果裡面這個女孩子不是……
“貞子,你怎麼又來了?剛才你來過了,我沒有說什麼,我不知道你來這個房間到底幹什麼,但是我要告訴你,這個房間裡這個女孩子她不想見外人,因為腿受了傷,因為不想見到任何人,因為這個女孩子想維護自己的形象,想維護自己平時美麗的形象,不喜歡別人看見她這個樣子,現在這女孩子的不能走路,躺在床上那麼的可憐。你就不要再去打擾這個女孩子了吧。貞子,我們曾經在一起工作,你曾經也是療養院的護士,而現在你卻要來為難自己人嗎?你不要在這裡為難,我,我也沒有辦法,裡面的女孩子有交代,不要告訴任何人是誰?不要告訴任何人是誰住在這裡。第一次我假裝不認識你,就是不希望你外傳我的私事。”
方澤一改平時兇巴巴的態度,一改平時那個對貞子不聲不響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