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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身體裡面的一陣熱浪激醒的,那種感覺我太熟悉了,卻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我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是趴在柔軟的大床上的,漆黑的枕頭以及床單,讓我一下子便認出來,這是芙蓉園胡其琛的房間。
我被送回來了!
我想爬起來,隨即尾椎骨的位置便獵獵的疼,我剛想伸手去摸,手便被一隻大手握住了:“別動,剛上了藥貼了紗布。”
胡其琛坐過來,讓我趴著,可是他冰涼的手一觸碰到我,我渾身的火氣像是一下子被點燃了一般,側著頭看著他的臉,感覺眼睛都在噴火。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胡其琛被我盯得渾身不自在,摸了摸鼻子,“是不是還痛?我用真氣幫你緩緩?”
我一下子撐起身體,勾住他的脖子,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牽扯到尾椎骨,疼的齜牙咧嘴的。
“你幹什麼!快趴下去!”胡其琛將我往床上送。
我已經有些難耐起來,低頭便朝著他嘴上啃了過去,胡其琛把我往一邊拽:“該死的你就不能忍忍?”
“我好像忍不住了。”我忍著痛開始撕扯胡其琛的衣服,說起來挺羞恥的,這種情況下還這麼……
怕是也沒誰了。
“好好,你先趴下,我知道你現在難受,我來行吧,趴著。”胡其琛安撫我的情緒,兩隻手將我從他身上扒下來,壓著我趴在床上,他卻並沒有要上床來的意思。
我趴在那裡等了一會兒,就這一會兒,我就感覺床單溼了一片,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別的什麼,兩隻眼睛紅彤彤的,盯著胡其琛就像是一隻餓狼盯著一頭小綿羊,最後忍不住問道:“胡其琛你他媽的是不是個男人,你還在等什麼?”
“我……”
胡其琛煩躁的撓了撓頭髮,最近一段時間可能是太忙了,他頭髮有些長,嘴唇周圍長了一層青茬:“芃芃,咱再忍忍,或許一會就過去了。”
“我已經水漫金山了!”我幽怨的控訴,滿臉通紅,這話放在以前,我打死都不會說的。
都說人是慾望的奴隸,把控得住你就能成神,把控不住,那就墮入地獄吧!
我感覺現在我就是在往地獄的路上衝,八匹馬都拉不回頭的那種。
胡其琛還是穩如泰山,別過臉去不看我,我手腳並用爬過去,想抱他,被他推開了,頓時便委屈了起來:“胡其琛你到底怎麼了?”
“芃芃,咱,咱矜持一點。”
胡其琛這話一說出來,我頓時想笑:“矜持?胡其琛你竟然跟我談矜持?這把火一開始到底是誰先挑起來的?”
“我知道怪我,我自己不是也很後悔?可是當初誰知道你他媽的這麼對我口味,我算是栽在你手裡了,但是我想長久,芃芃,你懂嗎?我想長長久久的跟你在一起。”胡其琛把著我的後腦勺,用力的按著我,語重心長道。
我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他用來練真身的那東西快要修成正果了,一旦瓜熟蒂落,我就會有生命危險,他忍著,就是不想走最後那一步。
他為了保住我的命,這也是變相的捨棄了修煉真身的機會。
但是對於我來說,這無疑也是一種折磨,每七天我就要經歷那種噬骨難熬的時刻,熬到最後更會失去理智,胡其琛不得不滿足我。
瓜熟蒂落的那一刻終究是會到來的,胡其琛忍著,就是要延長這個時間的到來。
那個時刻總是要到來的,對於我來說,其實感情到了這份上,早晚都是一樣的。
“胡其琛,我不後悔,真的,能愛上你,我一點都不後悔。”我抱著他吻他,他一個勁的迴避,但是人就是這麼一個矛盾體,你的理智告訴你不能,但是你的身體會先於理智做出反應,很快胡其琛便把持不住了。
徐福說過,這是一道關,我會變得很飢渴,他趕走所有人,唯獨留下胡其琛,其實也是因為這個。
我幾乎沒主動過,但是這一次,我卻主動的要命,也是因為我背後有傷,胡其琛也不敢主動。
我第一次體會到了策馬奔騰的恣意,只是那匹馬顧慮太多,一直護著我的尾椎骨,忍得很辛苦。
我也不知道到底折騰了他多久,渾身的火氣像是澆了汽油一般,根本停不下來,到最後累的我連十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那幾天的日子就是醒了吃,吃完了運動,運動累了睡,睡醒了吃,如此迴圈。
一直到第三天的清晨,我忽然從胡其琛的懷裡驚醒,捂著小腹,忍著渾身的不適,衝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