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郝問菱的時候,郝問菱依舊是女士短髮,披在頭上,看起來很是瀟灑。
但不知道為什麼,張小閒總覺得今天的郝問菱有些不一樣,又不知道哪裡不一樣,不由得在看到郝問菱的時候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看我幹嗎?有花?還是眼瞎?”郝問菱坐在一旁的竹編椅子上大大咧咧的說道。
張小閒輕笑一聲說道:“花到沒有,眼瞎更不可能,就是有些好奇,你是家裡來親戚了?還是....”
“閉上你的嘴巴,親戚來不了關你啥事兒。”郝問菱等一眼張小閒。
張小閒笑著說道:“如果真親戚來了,咱怎麼說也得喝點兒熱飲不是。”
“滾犢子。”郝問菱笑罵道。
張小閒看著郝問菱的樣子說道:“不會真是吧,不應該,你可是問哥。”
郝問菱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理都不理張小閒,直接轉身就走。
張小閒尷尬一笑,趕緊喊道:“坐下來,不鬧了,說吧,找我啥事兒。”
郝問菱目光轉過看了一眼張小閒,輕哼一聲,又坐會位子上,翹起二郎腿,將手機拿出來,遞到張小閒面前說道:“自己看。”
“看什麼?”張小閒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有些皺眉的說道:“這事兒你還記著呢。”
“你就說去不去?”郝問菱說道,隨後端起剛剛端上來的飲料猛地喝了一口。
下一秒郝問菱忍不住啊的叫了一聲,直接噴了出來。
旁邊還未離開的服務員嚇了一跳,趕緊開口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些燙,沒事兒吧。”
郝問菱一邊吐著舌頭,一邊瞪了一眼服務員擺了擺手。
張小閒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服務員怕是聽到了剛才兩人的對話,還真的來了杯熱一個,只不過,貌似有些熱。
“笑毛線啊,回答我。”郝問菱一邊用紙收拾著面前的畫面,一邊詢問道。
張小閒點了點頭說道:“去不去並不是重點,只是我現在...”
“你現在怎麼了,還不是有錢的主,我都不怕,你怕個毛啊。”郝問菱說道。
張小閒一聽,點了點頭,覺得好像是這個道理。
郝問菱說的事情,並不是兩人的娃娃親,這件事情,很多時候都會放在心底。
郝問菱說的是曾經兩人一起去過的一場聚會。
只是三年前那件事之後,張小閒便從未參加過,自此之後,哪怕是郝問菱都很少參加。
這種聚會每一年都有,參加的都是一些有資格的土豪子女。
曾經,也就只會有郝問菱和張小閒兩人有資格參加。
就算會羅昊天,當時都沒有資格,不過三年多過去,羅昊天怕是這次一定會參加。但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是郝問菱突然為什麼要帶自己去。
而且,如果只是參加這個會議的話,按理說打個電話就應該可以了啊,為什麼非要讓談元緯給自己帶話,然後見面再說呢。
張小閒沒有詢問,而是說道:“我記得這個聚會是需要票的吧。”
“票只是一種方式罷了額,你有錢,沒票又能如何。”郝問菱說道,張小閒點頭,你說的都很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